所有伟大的作品中都包含了这三个元素。尽管多数人没有学过认识论(epistemology),也没有受过美学训练,我们仍拥有一双能够辨识艺术之美和真的眼睛。第一次看到米开朗基罗的《大卫像》或卡拉瓦乔的《圣马太殉教》(The Martyrdom of Saint Matthew)时,总是让我们感到非常震撼,尽管这些是不一样的作品——从大型雕像展现巨大和稳重的外观到画布上的恐怖与暴力,我们可以看到美其实有很多种形式。
我曾向我的高中学生讲述《安提戈涅》的故事,上周又再把它拿出来看了一遍。这是由杜德利·费特(Dudley Fitts)和罗伯特·斐兹杰惹(Robert Fitzgerald)翻译的版本。这份译本曾收录在我上课的教材,由X·J·肯尼迪(XJ Kennedy)编撰的《Literature: An Introduction to Fiction, Poetry, and Drama》中(译注:直译为《文学:小说、诗词和戏剧概论》,以下简称《文学》)。
在1978年掀起一场文学骚动的《论道德小说》(On Moral Fiction)中,约翰·加德纳(John Gardner)开启了对现代艺术中相对主义的批判,他写道:「我们从书本和电影中获得的多数是错误的引导:如逃避现实的方式或者逃脱道德责任,或更糟的,对传统价值诸如诚实、对国家的忠诚、婚姻坚贞、工作和道德勇气等愤世嫉俗的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