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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访】走入两位法轮功修炼者的内心世界 20年和平反迫害的心路历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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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vian Zhuang近照。(Vivian Zhuang提供)

“老子曰: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二十年过去了,中共招数用尽,却拿法轮功没有任何办法,无论迫害与否,法轮功修炼者都只以‘真、善、忍’作为衡量好坏的标准。”Vivian Zhuang说。

一场由国家机器驱动、针对拥有上亿人的和平修炼群体的灭绝性迫害,在中国大陆持续了二十年,至今尚未停止。在法轮功修炼者坚持和平理性反迫害20年的历程中,有的人明白了,选择了正义与善良;有的人在强权面前选择了回避,装聋作哑;有的人接受了中共的谎言宣传而推波助澜。

现居澳洲、1999年7月20日在上海交大读书的Vivian Zhuang和曾在中行分支机构所属培训中心工作的Ellie Yang日前接受采访,讲述了自己二十多年来的人生经历和心路历程。

记者:能否谈谈1999年7月中共政府开始镇压法轮功时那个历史节点,为我们描述一下当时的情况?

Ellie:1999年7.20和7.21我与先生一同去了北京上访,向政府工作人员讲法轮功的真相。因为此前已经历过4.25上访,法轮功修炼者与当时的总理朱镕基进行了理性的沟通,当时总理很快下令天津警察释放无辜被抓的法轮功学员,并重申了不会干涉群众炼功的政策。

可是事态并没有朝着4.25的理性对话方向发展,1999年4月25日当夜,时任中共党魁的江泽民发信给中央政治局常委,声称“共产党如果战胜不了法轮功,那将是天大的笑话”。这封信被当作内部机密文件层层向下传达。江泽民叫嚣“三个月消灭法轮功”,随后于6月10日成立“610办公室”,推动对法轮功实行“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的邪恶政策。

到了7.20之前,炼功点周围常常有当地的政法人员和穿制服的警察,以及一些便衣出没,不远处停着好几辆政法公务人员的吉普车。这些人经常围着正在晨炼的学员指指点点(据称是在辨认某某是“负责人”、某某是“骨干”……)这种情景让晨炼者感受到了一种莫名的压力。因为对中共历史有所了解的人都知道,中共执政后的历次运动,都会先着手“布局”,也就是所谓的摸清情况,然后再找借口开始镇压,也就是“秋后算账”。

果然没过多久,我们就听说中共要动手了。一天晨炼结束回家,路遇一位警察,他看到我们穿晨炼衣服,拿着打坐垫子,就说:“也不知道上边要干嘛,又召集我们开会,估计这回是要对法轮功有‘大动作’了。”

不久就传来中共要取缔法轮功的消息,我们考虑还得去跟政府讲讲,这样,我们就决定7.20去北京上访。当年我和先生都是而立之年,在当地的企、事业单位工作,都是白领,修炼法轮功一年多。

Vivian:1999年7月21日早上炼功时,一位同修匆忙跑来告诉大家:明慧网上消息说各地的许多辅导员和站长被抓了。大家商量去上海人民广场信访办上访,希望警方能够放人,于是我们去了人民广场的信访办。

那天的人民广场坐了很多法轮功修炼者。到中午时分人民广场不准进只准出。我们当时围成一个一个圈坐着背法。那时候我的眼泪禁不住地往下流,不是我自己想流的,禁不住的眼泪直流,我感觉那一刻非常的神圣。站在圈外的便衣和警察一直在对着我们拍照。没多久上海交大的两个义务辅导员被警察带到附近的派出所问话。

记忆中下午五六点警察开始清场,警察连拉带拖,许多女同修的衣服被撩了起来,我看到后赶忙跑去帮忙把衣服拽下来。大约就走开了不到五分钟的时间,等我回到刚才坐着的地方,交大同修竟然不见了踪影。一会儿的时间,广场上空荡荡的,我遇到另一位交大的同修,两人一起回了学校。

到22日下午3点开始,所有电视台清一色的开始播报相同的诋毁法轮功的节目,要求共产党员不准修炼法轮功。我那时还是中共党员,我所在院系的党支部出面来找我,让我表态,我在纸上写下“坚修大法心不动” ,签上我的大名后交给老师,返回宿舍。

那时虽然还没有人来抓我,但我感觉到极为恐怖的气氛,好像空气中都有魔爪伸出来抓你,好像你走在路上树枝都想抽你的脸,草都想绊倒你,黑压压的恐惧死死地压着你!7月28日邪党对我们的师父发出通缉令,一想到师父被污蔑和为我们在承受时,我哭了很久很久。

Ellie Yang近照。(Ellie Yang提供)

记者:对于党媒对法轮功铺天盖地的诋毁宣传,你有否对自己的信仰审视过,你当时决定怎么办?你的家人和朋友、邻居、同事对你是什么态度?

Ellie:打压开始后,报纸、广播、电视上连篇累牍的都是取缔法轮功的什么决定通知,电视台各个频道都在一遍一遍地重复播放中共“取缔法轮功的决定”,完全停止了播放其它节目。

面对这种文革式的煽动宣传,我们感到非常的苦闷、不安。虽说只是修炼了一年左右的时间,对修炼法轮功还没有一个非常清晰的认识,但是我心里明白:法轮功绝不像电视上宣传的那样什么不尽家庭责任义务、不努力工作、上学不用心、生活变得消极了……事实恰恰相反,法轮功让我变得开朗、阳光、健康,由于长期与母亲不合,修炼前我内心深处对母亲总有一种难解的芥蒂。可是,在我炼法轮功之后不久,不修炼的母亲有一天对我说:“我得给你师父嗑三个响头、烧三柱高香,他怎么就那么有本事把我的女儿给教育得这么好了呢!”

所以我没想过要放弃修炼法轮功!人心向善,这是每一个生命本有的心愿,修炼法轮功让我找到了这种感觉。打压后父母对我修炼法轮功不反对、不支持、不干涉,因为他们亲眼见到自己的女儿身体健康了、变得阳光、与家人的关系也和睦了。

可是朋友、同事就不行了。朋友全部离我而去、绝交。我理解他们,一个是当时面对中共的抹黑、打压,他们受不了这种巨大的压力,不想惹麻烦上身;一个确实是被中共谎言洗脑,认为我真的会像中共宣传的那样,“炼功走火入魔”,从而自杀、杀人。单位同事也基本抱着一样的态度,见到我就没话说,我一离开就窃窃私语,我知道他们在背后议论我。被孤立和内心压抑是我当时的感受。

多年相处的邻居,见到我也变得神色紧张,没有了往日热情的寒暄,甚至有的人见到我就扭头,不想与我目光对视…….

Vivian:我从小就一直在找一样东西,但不知道是什么。1998年10月的一天,我去我隔壁宿舍,在那里看到《转法轮》这本书就借来看。书中有两句话让我非常震撼:一句是“真善忍是衡量好坏人的唯一标准”,这句话打到了我内心最深处,我想要成为(符合真善忍)这样的生命,而且绝不后悔。还有一句话就是“难忍能忍,难行能行”。当时看到这两句话时我哭了很久很久。我知道这就是我这一生要的东西,我是这样走入法轮大法修炼的。

当迫害开始后,我决定去北京上访,就觉得大法好,政府得还大法清白,还我们师父清白。

可身边的朋友亲戚很不理解:你这么优秀,放着大好的前途不要,和政府对抗,多傻呀!你能抗得过吗?他们以有多少钱、当多大官来衡量人是否成功,认为当个好人有什么用?但我不后悔,因为修炼是我自己选择的人生道路,而且我会尽全力去守住她。

修炼了21年,我明白自己内心的强大才是真正的强大。你能清醒地知道你在干什么,你清醒地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对在哪里,清楚地了解你自己,明明白白地对别人好,那种来自内心理智、清醒与平和的力量,不是靠金钱、成就或名声等这些外在的东西所能得到的。

记者:信仰法轮功到底对你意味着什么,值得你20年的坚持?

Ellie:信仰法轮功于我而言,就是一种直觉,那种直觉就是作为人活在世上,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对真理的追求与信仰。

虽说法轮功深奥的修炼内涵,对于一个修炼才一年左右的新学员来说尚无一个清晰的概念,可是面对中共举一国之力的非法打压,面对“众叛亲离”的局面,面对别人投来异样的眼光……我和先生的头脑非常清醒,知道自己绝不会放弃(对真理的追求与信仰)!

一个人对真理的坚信,特别是对于通过不断的修炼,一步一步地明白了真理内涵的修炼人来讲,这20年的坚守,所获得的回报远远大于失去的一切。没有语言可以形容这一切,然而对许多没有信仰的中国大陆人来讲,这是不可思义的事。

Vivian:记得小时候,我看到有句话说:千辛万苦爬梯子爬到顶,才发现梯子架错了地方。当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功和法轮功修炼者时,我哥哥问过我为什么一定要修炼法轮大法时,经过认真的思考,我回答说:如果我放弃修炼,我一定后悔。可是如果我能够成为“真、善、忍”构成的生命,哪怕历经魔难,我这辈子绝不后悔。而且,中共迫害的手段太低级太邪恶,除了谎言就是暴力,让我去附和中共的谎言与暴力简直是奇耻大辱。我真心希望自己能成为“真、善、忍”这样的好人。从1999年到如今,我的家庭与我本人的确遭受了严酷的迫害,可我从没有后悔,而且我真的努力在按照“真善忍”的标准去做一个好人。

中共想逼迫所有的人和它一样作恶,是它低估了善的力量。其实人内心是向往善的,生命真的是神造的,人都有善的本性,善的根,这个根不可能被灭掉的。

中共使用谎言加暴力来扭曲人性。可是当人自己想要向善的时候,那留存的善的力量绝不会被邪恶所驱使,不会被中共左右。就像电影《魔戒》里的故事那样,即使希望渺茫,但人却作出向善的选择,成为正的力量,然后凭借勇气去实践它,坚守它。邪恶意识不到这个力量有那么大。邪恶低估了善的力量,低估了生命觉醒后的勇气。记得有一次在非常痛苦的迫害中,我心里默默地想:愿‘真、善、忍’的光辉照亮我们。就这样静静地想着,我感到整个天空都充满了光明和喜悦。这份力量帮助我走过了最艰难的岁月。

记者:你一路走来感到最困难或最大的挑战是什么?最令你痛心的是什么,或者感到最悲哀的是什么?

Ellie:最困难与最大的挑战是:当初不被人理解时那种苦闷与压抑,以及在面临残酷高压迫害之下(坚持修炼就意味着众叛亲离、失去工作、断了生活来源、被抓、被关、被判刑、被酷刑虐待…….乃至被活摘器官)是继续坚定修炼,冒着生命危险告诉世人法轮功被中共抹黑的事实,还有在自己所追求、信仰的真理的缔造者——自己的师父被抹黑、被“通缉”、整个修炼团体被残酷迫害,不断传来认识的学员被抓、被迫害、家破人亡之时,躲在家里偷偷修炼,以求自保……

最令人痛心的是大法被抹黑、师父被“通缉”、无数好人遭迫害、无数无辜世人在受骗洗脑后,甚至有的在明白了事实真相的情况下仍然有意无意地出卖良心,被中共利用各种手段挟持着助纣为虐,推波助流。

令人感到悲哀的是,面对承载着久远人类文明的华夏古国,亿万神的子民背弃了古老的传统文明,被中共洗脑后变成了面对不义不敢发声的“顺民”,什么义薄云天?什么仁义礼智信?善良能当饭吃吗?道德多少钱一斤?……种种厥词,被众人毫不知耻地“众口铄金”,当成了“人生指南”。

Vivian:对我来说一路走来最难的是,如何很清醒的控制你自己。我这个人嫉恶如仇,当你很清楚对方想法,而且知道这是一个很坏的想法时,如何去善待和包容,这对我的挑战是最大的。有幸的是,大法时时在提醒我、点化我,让我学会包容、敬畏与宽容。

中共的这场迫害很残酷,也很荒唐。就我的遭遇而言,殴打侮辱、不让睡觉、不给足够的食物、精神上肉体上的折磨,对我而言我能承受得了,我视这样的迫害很平常。可是,后来监狱指使犯人不倒痰盂,痰盂满了倒不了,我没有办法大小便,即使吃很少的东西喝很少的水,将排泄降为最少,痰盂还是满了,这怎么办?中共就是用非常卑劣、残忍的手段迫害大法的修炼者。当年交大我所在的炼功点一共二十几人,有3位已经被迫害死了,而且他们的死亡很可能与药物迫害有关。

我的先生也修炼法轮功,当年也是上海交通大学的学生,曾在上海男子劳教所遭受了各种迫害。后来我被关进上海女子监狱时,孩子才六岁。

记者:你觉得为什么许多中国人不公开出来支持法轮功?或者说,你觉得为什么这场迫害能维持这么久?

Ellie:众所周知,中共花费无数打造的“金盾长城”,说白了,不过就是一道“真相防火墙”。在这道“墙”内的广大中国民众,在听不到真实消息的情况下,被中共的造假宣传一遍遍地洗脑,再加上中共建政以来无休止的各种运动,整死了数千万中国人,也让人们在听到法轮功被惨烈迫害的真相后,为了自保而更加拒绝表态发声谴责中共非法打压和平修炼团体的罪行,因为他们怕这种迫害会马上降临到自己的头上。他们都经历过中共整人的历史,这个邪恶政权几十年的红色恐怖中没有哪个中国人能够逃出魔掌,其恶行之广之巨之深,旷古难寻。这点使得中国人为了自保而选择回避法轮功的话题。

不过,我觉得现在越来越多的中国人,他们渐渐在明白真相,非常反感中共所为,开始支持法轮功,很多人甚至表示要学炼法轮功。这些年中国大陆一直有人走入修炼中来。

Vivian:我记得当年天安门自焚之后,上海交大保卫处的一位老师与我谈话,我向他指出天安门自焚事件中的种种疑点,并告诉他天安门自焚是假的时,他说:即使这样,我还是选择相信政府的报导,因为这是以国家公信力为基础的报导,如果这是假的,国将不国!我对这句话的印象非常深刻,是因为我发现人们对事情的判断不完全来自于事实与理性,人们可以不顾事实而选择相信所谓的国家公信力,即使国家公信力出了问题。比如,天安门自焚,活摘法轮功修炼者的器官,用药物毒害法轮功修炼者,酷刑迫害连坐等等等等罪恶,中共恶事做尽却利用人们内心朴素的对国家的信任,愚弄中国人乃至全世界的人。

还有一个的原因是中共用谎言与暴力蹂躏着中国人,逼迫他们放弃对善的向往,把他们变成半兽人。体制内许多人不敢去了解真相,甚至即使知道事实真相,怕失去既得利益,也不敢拿全家性命冒险,宁可装糊涂。而体制外的人很难有渠道知道真相。

如果中国人能够放下对中共的幻想,清醒地看看它对中国人干了什么,对全世界干了什么,我想中国人能够有更多的觉醒,我相信中共的邪恶就不会维系那么久。

而且这场迫害也延续到了海外。在海外,有时候会遇到这样的中国人,他们不敢听、不敢看真实的报导,因为他们害怕在国内的亲人会被牵连。西方主流社会大公司里有些专业人士,他们得到的有关法轮功的资讯有时来自于他们所信任的中国同事。西人却不知中国同事对法轮功认知是被中共灌输的。

遇到这种情况我会和西方主流社会的人说:你可以问问你的中国同事,他们是否知道1989年六四吗?还可以问问他们对现在香港民众“反送中”的看法。你观察他们的反应就会知道他们对这一类问题的认知是有局限的。即使你给他们看真实的视频和照片,他们觉得你可能在冒犯中国人的感情,他们可能不会对中共暴政感到义愤。当听到有人讲中共的滔天罪恶时,他们认为你在说中国不好。

在澳洲,政党和国家是分得一清二楚的,可是在中国,中共有意将中共等同于中国,爱中国就得维护中共,中国人从小就被这样灌输。而且中国信息封闭,人们从中共媒体得到的信息又是被中共精心策划和包装后的谎言。加上中共多年来利益收买境外中文媒体以及渗透,导致很多西方主流媒体替其宣传,那些中国同事即使在澳洲生活多年,如果他们没有认真思考这个问题,他们也是被深深地蒙蔽。

而且他们还有亲人在中国,他们在做留学生时也曾被中共警告不准接触法轮功,否则请你家人“喝茶”,所以他们即使在国外生活也同样受到中共的威胁,因而回避真相,不敢去了解真相。西人通过中国同事去了解中国,如果触及到中共,可能他的见解就会与中共官方媒体比较接近,原因就在这里。

还有很多本来就是中共特务系统的线人,直接配合中共在海外部署的特务系统及使领馆有意污蔑和扭曲法轮功。

记者:你觉得为什么中共把法轮功当作头号敌人,不是其它宗教或太极等气功?

Ellie:中共一直有一种想“管天、管地、管空气”,说白了,就是连人的思想都要管的那种类妄想症似的心理。我想,在中共的眼里,最可怕的不是犯罪,不是什么恐袭,而是政权不稳。

媒体多见报导的是其历届领导人常常挂在嘴上的“稳定压导一切”,那不就是怕社会不稳定吗?试想,在一个政和民相通的国度里,哪里会有人心思变的事情发生?而中共一直惧怕的是政权不稳、失去政权,仔细回想一下,中共执政后的历次运动也多与“维稳”有关。而它所能控制人、控制这个国家的方式就是高压加谎言。

而法轮功修炼者,这一亿人的和平修炼团体,不像社会上其它团体一样可以被现实利益所左右,不被人世间人所追求的一切所打动,甚至在受到不公正的对待下,一直坚持以和平、理性地方式向世人、向政府讲述着真相:法轮功没有政治诉求、不关心政治、修炼人人在世俗社会,可心却向往的是红尘之外的一切……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这么一大群人,不被世俗诱惑、不被利益收买、不为名誉情色所动,不被政党掌控,我想,中共最怕的就是这个,再加上法轮功揭了中共的“老底儿”(《九评共产党》),“皇帝没穿衣裳”的真相被法轮功修炼者广为传播,这也是中共最怕的事情。也许这也是中共非要“消灭”法轮功的原因之一吧。

Vivian:我记得有位同修说:有人说法轮功不好用嘴说;我说法轮功好用命说。我觉得他的话很准确。中共为什么把法轮功当作头号敌人,是因为修炼法轮功的人是用生命证实大法好。

如果哪个气功或宗教团体也能用命说自己好,估计中共也是害怕的。老子曰: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二十年过去了,中共招数用尽,却拿法轮功没有任何办法,无论迫害与否,法轮功修炼者都只以“真、善、忍”作为衡量好坏的唯一标准。中共怎能不害怕?

记者: 你希望西方民主政府能做什么?或你想对澳洲政府说什么?

Ellie:面对这样一场迫害,作为一个个体生命,那是善与恶之间的选择;但是作为政府,那也许就是代表他们民族或国家的选择了,所以我认为政府对待这场迫害的态度至关重要。我希望澳洲政府能把目光放得长远一点,不要为眼前利益捆绑,选择正义与善良,当历史翻过这一页的时候,能无愧于善良的澳洲人、无愧他们的子孙。

Vivian:虽然经济利益关系民生,但不要完全追求经济利益,如果在是非善恶面前能够选择正义与善良,走回传统价值理念,那会得到上天的赐福。

记者:在许多人眼中,法轮功是个被迫害的受害团体,但表现上你们很积极乐观。你认为法轮功修炼者到底在成就什么?

Ellie:西方人的认识从某种程度上讲是对的,法轮功从1999年7.20开始至今,一直被中共打压,无数的修炼个体遭到各种形式的非法迫害,不再赘述。不过,我认为法轮功修炼者是在做着“自觉觉他”之事,简单说,这些人是在追求净化自身灵魂的同时,也在用净化灵魂后的人身在现实社会中做着用有益于人类文明的事情。

举个例子,全世界都在反恐,可见这个恐怖主义对世间的危害有多大。可是,如果人类的文明不在了,能对文明起着承载作用的、维护着人类正常生活的道德下滑了,甚至下滑到没有了底线、危害到了社会安定、和谐的地步的时候,那么谁能来维护这个人类的文明,谁能帮助人类重拾道德,令整个社会都回归到一个相对稳定状态当中,谁不就是在行“反恐”之事、在福益社会吗?而法轮功修炼者恰恰是在明白了法轮功修炼的法理之后,在日常生活中处处按法轮功创始人李洪志先生所制定的标准,以“真、善、忍”严格要求自己,对人类社会道德水平的下滑起到了阻遏作用。我想,能这样做的团体,他们所做的事情,大家自己也能明白这些人究竟在做什么了。

Vivian:我记得 《走出马三家》的作者提到他采访书中主人翁孙毅,孙毅讲他在迫害中遭受的酷刑折磨的经历时非常平静,这种平静令作者感到不可思议。我能理解这份平静。修炼后,我有时真的能做到 “无私无我、先他后我” ,把好东西留给别人,从为他的角度来想事情,宽容别人与自己,随着生命境界的提升做到这些也是自然而然的。

我想法轮功修炼者成就的是生命的觉醒。有很多人活在世上,活的稀里糊涂,很空虚。可是法轮功修炼者不是这样,他清醒地知道要做一个以“真、善、忍”为标准的生命,返本归真。即使魔难来时,也依旧坚守“真善忍”。他清醒地知道生命的意义,他才能在中共以举国之力的邪恶迫害中坚守信仰,为他人带去得救的希望。

注:Vivian Zhuang因修炼法轮功先后五次被关进看守所,分别被非法劳教和判刑两年,Ellie Yang因修炼法轮功曾被非法关押看守所、非法劳教各一次。

——转自大纪元
责任编辑:李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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