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解密 中国昔日3大“天才神童”如...

中国昔日3大“天才神童”如今咋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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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13岁的江西“神童”宁铂与方毅下了两盘围棋,并获全胜,使得全社会对宁铂的各种赞美也达到了最高峰。(微博图片)

41年前,中国科技大学少年班开班,中国各地千挑万选出21名11至16岁的少年,其中3人入校不久,便成为了家喻户晓的三大“天才神童”。然而媒体披露,如今他们一人出家,一人避世,一人患上精神病。

据陆媒报导,1978年3月9日,中国各地21名少年经过千挑万选,组成了首个“少年班”,被送入位于安徽省合肥市的中国科技大学学习。这21位少年,最大的16岁,最小的11岁。其中有3人进入学校不久,已然成为家喻户晓的三大“天才神童”。

他们分别是宁铂、谢彦波和干政。然而他们成年后,宁铂出家为僧,谢彦波和普林斯顿导师闹翻,干政患上精神疾病,一个时代自此落下帷幕。

41年的风云变幻中,直到现在,少年班的选拔从未中断,整个社会对于少年班的讨论也从未中断。

每每提起这3位“神童”的命运轨迹,都格外引人深思……

宁铂于五台山出家为僧

1976年恢复高考前,美籍诺贝尔物理学奖获得者李政道教授给中科院写信,要求快速恢复发展科技和教育,他的这一提议获得了当时兼任中共科学院院长的国务院副总理方毅的赞同。

在方毅的批示下,当时的中科院下属单位中国科技大学,开始着手筹备少年班的建设。

1978年,全中国电视、报纸都聚焦于一位名叫“宁铂”的少年。当时13岁的江西“神童”宁铂与方毅下了两盘围棋,并获全胜,使得全社会对宁铂的各种赞美也达到了最高峰。

虽然在舆论中无比风光,但入学后的宁铂过得并不愉快。当时,他被安排攻读中国科学界最热门的领域——理论物理,但这并不是宁铂的兴趣所在。

他对班主任汪惠迪说:“科大的系没有我喜欢的。”汪惠迪打了一份报告,请求按照宁铂自己的兴趣,转到南京大学学习天文。但科大不愿意放走这个名人。

面对来自教育界、媒体、社会的簇拥,宁铂被推到了一个他的年龄无法承受的高度。从1978年入校到2004年离开科大,他在这期间不断想离开,却始终没有成功。

多年后,在接受一次媒体采访时,宁铂说,自己是时代需要的产物。如果青春可以重来,他决不会再读少年班。他回忆说,自己当时的痛苦还来自于舆论的过分渲染。

他表示,“那时我只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孩,因此痛苦充溢着我的内心。那些年我就是在压抑自己的个性中度过的。‘神童’剥夺了我许多应该享有的生活和娱乐的权利。”

本科毕业后,19岁的宁铂拒绝了研究生考试并留校任教,成为全国最年轻的讲师。

1998年,宁铂受邀参加央视的《实话实说》栏目,在当年的一则报导中写道:“节目录制期间,宁铂频繁抢过话筒发言,语速很快,情绪激烈,猛烈抨击‘神童教育’”。

坐在台下的很多年轻人早已不认识他,他们对眼前这位嘉宾的举止感到怪异,并发出阵阵哄笑。4年后,38岁的宁铂于五台山出家为僧。

不过,2018年3月,陆媒称,宁铂现已还俗,研究佛教,做心理咨询。

许多天赋异禀的“神童”都赢在了起跑线上,却无法“笑到最后”。图为:“少年班”第一批学生。(资料图片)

谢彦波出现心理问题

和宁铂一样,许多天赋异禀的“神童”赢在了起跑线上,却无法“笑到最后”。赴普林斯顿求学的谢彦波和干政,也遇到同样的问题。

1982年,只有15岁的谢彦波提前一年大学毕业,在中科院理论物理研究所读硕士,18岁又读博士,并被人们看好,有希望在20岁前获得博士学位。

但这段最为春风得意的时光,却成为他人生转折的开始。他因没能处理好和导师的关系,博士拿不下来。于是转而去美国读博士。

在美国,同样的事情仍在发生。师从诺贝尔物理学家获得者菲利普·安德森教授的他,却在毕业论文的研究方向上选择了与导师对立的学派,这让安德森十分为难。

不久,谢彦波被告知,由于学派问题,学校拒绝同意他以这篇论文在安德森门下拿到学位。然而,执拗的谢彦波坚决不相信导师会抛弃他,表示要坚定追逐、死不回头。

谢彦波与导师僵持了9年,直到轰动一时的北大留学生卢刚杀死美国教授事件发生后,谢彦波开始被怀疑为潜在的危险。中国科技大学一位副校长决定让谢彦波回国,留学生涯也就此结束。

干政患上精神病

另一位天才儿童干政的人生轨迹,与谢彦波有着惊人的巧合,在完成国内学业后,前往普林斯顿攻读理论物理,也是因为与导师关系紧张回国。

当多年的努力最后化为了泡影,回国后的干政,拒绝了校方继续读博的请求。之后,干政的精神疾病不断复发,并长期找不到工作,甚至传出:干政被自己禁锢在与母亲共同居住的家里。

少年班争议不断

事实上,中国科学技术大学的少年班,自1978年3月开班以来,就一直争议不断。

反对者称其是“拔苗助长”、“摧残人才”、“根本上的失败”。一位家长的话代表了这部分家长的观点,反对把小孩子送去读大学,他们身心还未成熟就去接受高深的大学教育,很容易犯错误。

一位全国政协委员早在2005年就曾提交了一份《请求停办少年班》的提案,说少年班该停办了。

据了解,科大少年班几乎每年都有1至3个“问题学生”被退学,有的自控力差、贪玩、学业跟不上,有的品行不端,还有的出现了严重的心理问题。也有个别学生因为生活不能自理被休学。

14岁时,以572分的高考成绩考进沈阳工业大学自动化专业的王思涵,曾经顶着“神童”光环进入大学就读,2005年他本应从大学毕业,却因多门成绩零分被“责令退学”。

10岁考上大学的辽宁神童张炘炀,在硕士论文答辩前赌气,如果父母不给他在北京买房,就不参加答辩不考博士。

13岁考上大学的魏永康,在硕博连读期间,因生活自理能力太差、知识结构不适应等原因被学校退学。

不过,分管少年班工作多年的中科大前副校长程艺说,这些现象在普通的大学班级同样存在,不是少年班的特有产物。

分析认为,“神童悲剧”虽与少年班办学模式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从根本上讲是社会功利所致。可以说,现今社会的“神童”往往都被烙上了家长、学校和社会的功利痕迹,过分地拔高、放大和神化孩子,一味地追求孩子将来的“辉煌成就”。

这种期望值越高,对孩子的发展就越不利,失落也就越大。从公众对“神童出家”的一片惋惜声中,就可看出社会普遍存在的这种功利心态。

(转自 新唐人)
责任编辑:康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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