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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共全方位监控下的民众困境 从“扫码”到“人脸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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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为人脸识别软件系统(美联社)

【希望之声2020年9月30日】(本台记者福明真综合报导)自中共病毒疫情爆发以来,中共当局借防疫之名,利用大数据、人脸识别等手段监控所有民众。单单疫情期间的“健康码”就让许多民众产生焦虑,他们害怕手机突然没电,担心在回家时因为没有成功扫码而被拦下。而比健康码更让人感到心惊的是,以后出门与回家,可能需要接受人脸扫描才能放行。

据苹果日报30日报导,27岁的李睿哲在北京从事有关互联网工作,和许多来这里谋生的人一样,他选择了市中心的旧楼与人合租。自疫情爆发以来,除了疲于生计和糟糕的通勤体验,连每天如何回家,也成了他烦恼之事。他居住的小区虽然仍以健康码为凭证,但正在安装人脸识别摄像头,并且要求居民和租客近期去办公室进行脸部讯息登记。

对于今后每次出门与回家,都需要接受人脸扫描才能放行,李睿哲觉得这不可思议,更不能理解,“国家为什么要这样做?我只是在回自己的家啊!”

李每日从出门起,基本要用到健康码10次左右,因为在北京,目前除了地铁和公共巴士外,去公司、写字楼、餐厅、超市、银行及公园等等,都需要健康码登记。

2月时,北京正是疫情中心,最初,住宅小区会发放出入证,要求居民进出时出示,但像李睿哲这样的外地租户,小区保安通常会拒绝他们入内,直到房东出面解围。

随后不久,中共政府开始使用“健康码”,对潜在感染者进行识别和追踪。民众对“健康码”是否侵害公民个人隐私存在质疑。

今年3月,《纽约时报》记者曾对“健康码”的代码进行了分析,发现该系统不仅可实时判断使用者是否具有传染风险,似乎还会与警方共享用户资料。

但至今,“健康码”仍在日益渗透到中国人的生活里,绝大部份地区至今进出小区和楼宇,仍需要登记“健康码”,而这个程式,最终可能成为人们生活的一部份,变成一种恒常有效的电子证件。

当局利用“健康码”使人们到哪里,都得被迫留下电子踪迹。活动地点和私隐习惯被完整记录的生活,让人们无时无刻、无处不在地体会到那种被侵犯的恶感。

不过,相比起对私隐的担忧,李睿哲对“健康码”的最大体会,是这给他的生活带来极大不便。有时手机电量过低,他甚至会焦虑,这意味着回到家时,可能因无法成功扫码而被拦下,或许还会招致更多麻烦。

而“健康码”带来的外出体验,同样使李睿哲苦恼。每到一处都要扫码登记,如此繁琐,令他经常产生哪里也不想去的想法,“因为这太麻烦了,我好烦去哪都要先扫码才能进门,这不是正常人该过的日子,虽然我理解,政府这样做是因为疫情的关系,但如果疫情结束后还要这样继续下去,那我是绝对……绝对接受不了的”。

但李睿哲的抱怨,在不少人看来已不算什么。几个月来,关于老年人不会用“健康码”而无法乘坐公共交通或进入超市,甚至由此引发的冲突时有发生,而保安通常粗暴将老人拒之门外的做法,更时常惹恼公众舆论。

“健康码”让人们紧张和焦虑,人脸识别更甚。李睿哲已经是最近多个对人脸识别门禁抗拒的中国公民之一。近日,清华大学法学院教授劳东燕用实际行动向人脸识别说“不”。在得知小区要上马人脸识别门禁后,劳东燕给居委会和物业寄信阐述不经同意收集人脸数据,违反现行的法律的后果,该项目随后被叫停。劳东燕认为,人脸信息具有不可更换的性质,因为人们无法换脸,所以人脸数据泄露是终身性的。

此外,中共官媒也曾报导江苏省常州市部份社区强制居民“刷脸进小区”的争议。文章称,居民们对“刷脸”的讯息不透明、不对称感到不安。

而在过去几年中,利用人脸数据犯罪的新闻也屡见不鲜。裁判文书网公开信息显示,从2018年7月开始,有犯罪分子通过非法购买公民个人信息并制作相应的“换脸”视频,突破了支付宝的人脸识别认证。2019年,又有“00后”男孩绕过了厦门银行App的人脸识别系统,使用虚假身份信息注册多个账户并倒卖牟利。

多个法律专家在日前举办的一个关于人脸识别的论坛中表示,在人脸识别的风险未评估清楚前,应该先行立法。就目前而言,法律及监管政策规制人脸识别的能力还远远不够。

 

责任编辑:李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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