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疆维吾尔族人西迪克是少数逃出新疆的维吾尔人之一,近期,她向外媒披露,他曾亲眼目睹中共政府会安插汉人,进入到维族家庭内进行监控,西迪克甚至曾被政府布署的所谓“亲戚”性骚扰,她表示,虽然她现在逃亡到欧洲,但还有许多维族人正面临同样的命运。
据《寒冬》杂志报导,几个月前西迪克以“国外治病”为由,顺利拿到护照到欧洲,条件是她丈夫要留在中国国内。但她也表示,她所遭受到痛苦太多,甚至“无法说服自己回国”。
她披露,中共政府其中一个策略是“结对认亲”,强行将100万中共干部结对并安排他们住进与他们结亲的家庭,而这些家庭必须把他们当作自己的“亲戚”。从每三个月的同住、同吃一周,进一步变成每月一周,若是反抗中共政府,也会被视为颠覆政权。
“同住”在西迪克家的是她丈夫的56岁老板,老板有一个孩子,刚开始“同住”时,老板和他老婆也会一起来,但日后老板老婆以不想增加西迪克的负担为由就没来了。
没想到这才是噩梦的开始,西迪克说,她丈夫的老板时时刻刻想爬上她的床,并带有各种性暗示的话。西迪克一次次的婉拒,她好几次用维吾尔语跟她丈夫吵了起来,指责他不挺身保护她,每当他们的“亲戚”问起发生什么事,西迪克总只能随便编个理由去面对“亲戚”。
西迪克的丈夫外出时,“亲戚”会变得非常过分,像是会在厨房与西迪克独处,并只穿一条短裤,趁着西迪克做饭时,对她性骚扰。
然而在“结对认亲”计划下,新疆的各种性骚扰与强奸早已司空见惯。而一个人的凭空消失,更是见怪不怪,当邻居谈到谁家的儿子或男性亲戚消失时,邻居之间只能开玩笑地说,“他去学习了”。间接的,西迪克又再一次证实“新疆教育营”的存在。
尽管现在西迪克已逃到欧洲,但并没有“绝对的”安全,她办理6个月的签证,但是她一到欧洲的一个月后,就开始接到中国警方询问她,“你什么时候回来?你去那里的时间还不够长吗?”今年2月,她被告知如果3月1日还不回国,她的抚恤金将停发。那段时间,丈夫也不断打来电话,表示政府一直来询问西迪克的下落,然而她并没有马上回家,到了今年5月,丈夫甚至告诉她,他已经与她离婚了。
而在前2周,她更接到计划生育委员会打来的电话,追问她有关子宫避孕器的细节,以及是否有摘下子宫避孕器。她知道,若是老实交代,摘下子宫避孕器的医生一定会被关进“新疆教育营”,于是她总是搪塞这些问题,却始终“躲不过他们”。
西迪克表示,有许多维族的女性现在正面临痛苦创伤,她却愿意挺出来发声,她说,她正在写一本书,想把中共对他们新疆所作所为都揭露出来,公诸于世。
自2017年以来,新疆维族和其他少数民族穆斯林遭受了中共的迫害,并被安置在集中营式的设施中,据信营地中出现了酷刑、性侵和其它虐待行为。
据澳大利亚战略政策研究所(ASPI)周四(9月24日)表示,尽管中共当局声称许多维吾尔人已被释放,但拘留营的数量不仅比以往估计的高出约40%,且该网络正不断扩大。
研究人员利用包括历年的卫星图像、中共官方文件、目击者的证词、媒体报导以及官方施工招标文件等,已经在新疆确定了超过380个可疑的拘留设施。
此前,9月17日,法国世界报在头版醒目位置写道,就系统性地控制维吾尔人和让维吾尔人顺从,中共当局有了一个新的飞跃。中共当局派遣干部入住维吾尔人的家中,以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
文章称,中共政府派遣干部在穆斯林少数民族的家中每个月住一个星期,以便对他们进行监视。
中共当局派住维吾尔人家中的这些像间谍一样的人,不仅吃喝生活在维吾尔人的家里,甚至还睡在一些维吾尔夫妇的卧室里。维吾尔妇女生活在担惊害怕之中,她们担心被这些入住到她们家中的人骚扰或强奸。
英国新堡大学学者芬利(Joanne Smith Finley)对《美联社》表示:“中共当局正试图摧毁维吾尔人仅存的避风港,一个他们能保有真实身分的地方。”
一名维吾尔人说,每当回想起要与这样的“亲人”被迫合影时,总是恶心想吐,想一下如果你的敌人变成你的母亲,监视着你的一举一动,你作何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