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在中国大陆北方的一座小城市,是一名普通的女性。2005年,我在一家外资企业工作,在车间里做主管。那时我才二十多岁,工作如意,家庭和睦,丈夫买了一辆小型货车干出租,儿子上幼儿园,我事事顺心,是个让别人羡慕的人。
然而,正应着中国的那句老话——人有旦夕祸福,那年底我被查出患有白血病。也许是因为工作环境的关系吧,我所在的企业当时已经查出有四个人患有此病,之后不长时间都相继死了。听到这个消息后我整个人都懵了,真是如五雷轰顶,太突然了。
我住进了医院,开始时生活还能自理,没过多久就水米不进了。有一次昏迷时,丈夫喊医生抢救,而医生听到后却无动于衷,还慢腾腾的说“你们准备后事吧,没有抢救的必要了”。丈夫情急之下,一把拽住医生的衣服领子,将其扯到我的病房里,医生这才给我输氧气。我醒来后看到丈夫还在跟医生吵。丈夫坚持让医院派救护车转院,医生开始不肯,后迫不得已,打“120”急救热线叫来了救护车。经过一番折腾,转到市内一家大医院时已经到深夜。医生进行必要的抢救后,跟我丈夫说:“情况很不乐观,血小板只剩一万多,对更坏的情况要有心理准备,建议住特护病房”。因为住院已经花了一大笔钱,我不同意,就没去。
医院每隔一天要给患者验一次血,主治医师对我丈夫说,我的身体已经没有造血迹象,每天都要输血。400CC的血就是二千四百元,要自己拿现金去血库提。主治医生还坚持说因为我身体没有免疫力,怕传染,建议我去住特护病房。我不去,他就说我不配合治疗,无奈的走了。
在我入院后的几天里,丈夫几乎每天都与医生吵架。因为每一次治疗都要家属签字,每一次签字时都要承受很大的思想压力,比如输血时要家属签字,说有可能传染甲肝、乙肝、艾滋病等;做骨穿、腰穿时要家属签字,说有可能瘫痪、成为植物人,并有可能死亡等……。丈夫提出质疑时,他们就说“这是院里的规定,家属签字我们就做,不签字我们就不做”。丈夫受不了,恨不得从我们住的十三层楼上跳下去。
有一次他在走廊里抽烟的时候,有一个人过来跟他聊天,说自己以前是个老药篓子,炼法轮功十四年了,再没有吃过一片药,他的邻居也是白血病患者,修炼法轮功后也好了,建议我们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只要心诚就一定有效果。
以前我也遇到过有人跟我讲法轮功真相,可是因为受中共媒体的宣传,我对法轮功很排斥,不但不感谢人家,还把人家骂一顿。刚开始发病时,也有人告诉我们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我们都不接受。丈夫还颇为不屑的对人家说“医学上都解决不了,念那几个字就能好吗?”
可这一次我们动心了,我心想“既然有那么多人都这么说,也许真的有用呢!”其实也没有别的选择了。
接下来的事情让我们彻底信服了。
就在我们诚心诵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的第二天验血时,我的血小板上升到八万。那天正赶上有一个老教授领着一帮医生查房,看到我的检查结果很吃惊,也很疑惑,说她“接触血液病患者四十多年,没有一例出现过这样的结果”,还问我是不是吃了什么高级补品。当时因为害怕,没敢说是念“九字真言”的原因。可是从那以后我们就有了信心,丈夫和我没事儿就念,的确是发自内心的念,因为我们已经知道,这比吃药打针管用多了。
从那天开始,我的身体恢复很快,当我能起床走路的时候,我就出院了。出院以后我们找到认识的法轮功学员教我们炼功,并开始阅读法轮功的主要指导书《转法轮》。
因为悟性不好,到了化疗时间我又去医院化疗去了。那天到医院碰到了一个打扫卫生的,是个信基督教的,住院期间她曾劝我信基督教,我没吱声。这次看见了又来劝我,我说我已经信法轮功了,她马上就翻脸了,冲我大声嚷嚷:“人家信法轮功的都不上医院,你来干什么?”我被她的话一下子给噎住了,心想“是呀,我来干什么?”我知道自己错了,就在心里发誓,以后再也不来医院了。
回去后,我把从医院拿的上千元的药加上检查单子什么的全给烧了,此后再没吃过一片药,也没跟丈夫说,直到又该去医院化疗了,我说不去了他才知道。他当时就哭了,打电话找我妈,说:“你姑娘不去化疗了,要在家炼法轮功,这可不是打麻将输了下次还能赢回来,这要是赌输了后果可不堪设想呀!”我妈说:“她的病靠医院我们也陪不起,比咱有钱的都陪不起。她要炼就炼吧,当真有那一天妈不怨你。”
从那以后,我每天坚持学法炼功,身体一天比一天好,如今十二年过去了,我再没去过医院,可身体却比二十多岁时还要好。我一米六六的个子过去体重没有超过百斤,如今一百四十多斤。认识我的人都说我变得漂亮了。
2010年10月,我在发真相资料时,被警察绑架了,把我送到千里之外的洗脑班,那是我第三次被绑架。我前后被绑架了四次。
丈夫把孩子寄养在朋友家,然后去公安局找人、要人。非常奇妙的是,每次他想要去哪,就有人打电话说要去那里送货;办完事刚要往回走,又有人打电话要他从那里往回捎货。他来回都不空跑。他也感到纳闷,“咋就这么巧合呢?”
丈夫在找我的过程中,有些有良知的警察听了我的经历也被感动了,就给我丈夫出主意,让他拿着病历直接到关押的地方要人。
进了洗脑班之后,丈夫大声对警察说:“从她口述中你应该知道她的情况吧?人不犯病怎么都好说,犯病时医院都治不了,你穿的是制服,代表的是国家,你给我签个字,证明人在你这里就行,等人有问题时咱们再另说。”对方不敢签,找来了队长,队长也不敢签字,最后只好说马上放人!
丈夫随后把我从楼上抱下来,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我感应到了神确实存在!从今天开始我正式走进大法修炼。”
之后丈夫把烟、酒全戒掉了。他十三岁开始抽烟,十四岁喝酒,人的岁数不算大,可烟龄、酒龄却不小,年轻时经常喝的酩酊大醉,衣服经常不知扔到哪儿去了。修炼前身上肉都有点松弛了,可修炼后身上的肌肉像铁块似的。
每当回想起我们走过的路,激动的心情总是不知该怎么表达,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感恩伟大的师父把我从地狱中拽了回来,又给了我健康的身体和一个全新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