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回眸 岁寒知松柏 瘟疫造英才 ...

岁寒知松柏 瘟疫造英才 牛顿 莎士比亚 达芬奇 经历瘟疫时做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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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芬奇在意大利米兰瘟疫时也经历过“社会隔离”,他在此时构思出理想都市的蓝图。(图片来源:Wikimedia Commons)

【2020年12月1日】牛顿、莎士比亚、达芬奇这三个人有什么共同点?他们都经历过大瘟疫,而且都善用了瘟疫期间的“社交隔离”,潜心创作,“出关”后都大放异彩,造福人类。

中共病毒(武汉肺炎)改变了大多数人的生活。我们被要求留在家中,自我隔离,社交活动一切停摆,习惯于匆忙追赶时间表的人一下仿佛处于失重状态,漂浮在空中,失去了标的。

心理学家琼安.萝森伯格(Joan Rosenberg)指出这是一种失落感,是正常的。我们的确失落了我们人类生活的常态,但是这不一定是坏事。西谚说:“乌云往往镶嵌着灿烂的银边。”我们都可以练习在困境中找到启发,活出自己的亮点。历史上也出现过多次大瘟疫,当时的人怎么面对?

鉴往知今,我们就依年代来看看科学家牛顿、文学家莎士比亚,与艺术家达芬奇的经历。先从最靠近我们的牛顿开始。

牛顿:那段日子是我发明的巅峰时期

1665年英国剑桥爆发鼠疫,是伦敦地区延伸过来的瘟疫。剑桥大学三一学院也随之关闭。教职员、学生、居民都纷纷走避郊区,实施“社交隔离”。年轻的学士艾萨克.牛顿(Isaac Newton)也是其中之一,那年他才22岁。他回到了自己的家乡伍尔索普庄园(Woolsthorpe Manor)进行“闭关”。

 Woolsthroped Manor. (Claire Ward/ Wikimedia Commons)
牛顿的家乡——伍尔索普庄园。 (图片来源:Claire Ward/Wikimedia Commons)

伍尔索普庄园属于林肯郡(Lincolnshire),位居大学城以北约60哩距离。牛顿在这里待了约两年。

在这个清净,隔离的环境中,牛顿不用上课,也没有社交活动,更没有手机、网络。但其实他脑子一点儿也没有闲着,他有许多自己想要思考、探索的议题。这段期间的深入钻研的确硕果辉煌。在数学上,他发展了现代微积分、解析几何学的雏型;设计实验测量重力,酝酿万有引力定律的概念。他还在卧室里做光学实验。他在百叶窗片上穿一个小洞,让白光射进来,然后他运用三棱镜观察可见光谱的七彩变化。

日后他回忆这段时光,说这是一个“神奇的年代”(拉丁文:Annus Mirobilis, 英文:Years of Wonders)——

“那段日子是我发明的巅峰时期,我对数学与哲学的深度关注是空前绝后的。”

Sir Isaac Newton (1642-1727) (Wikimedia Commons)
艾萨克.牛顿爵士(1642年-1727年)(图片来源:Wikimedia Commons)

始发于1665年的“伦敦大瘟疫”(The Great Plaque)蔓延在1665年到1666年之间,英国有四分之一人口感染死亡。这是英国本土继十四世纪黑死病之后爆发最大规模的致命瘟疫。

牛顿在1667年回剑桥后,发表了大量论文,半年后便成为院士;两年后成为教授。终其一生,他继续思考着物质、时间、光学、色彩等等主题。

低调的避难期  莎士比亚完成三大悲剧

威廉.莎士比亚(William Shakespeare)一生经历过很多次瘟疫,其实,据说他本人一出生就是瘟疫的幸存者。席卷伦敦的瘟疫中,莎士比亚有许多亲人感染过世,包括他的儿子。

为了避免疫情蔓延,剧院通常是第一个勒令休业的。莎士比亚所属的伦敦环球剧场(Globe Theatre)在1593年、1603年、1606年都关门休演过。据文献记载,有高达百分之六十的时间是无法演出的。剧团只好四处出游,在各乡间表演,团员都在心里祈祷,但愿造访的村落尚未被疫情波及,也有许多演员另起炉灶,改行他去。

Shakespeare’s 1623 first folio. (Wikimedia Commons)
1623年出版的《莎士比亚戏剧集,第一对开本》扉页。(图片来源:Wikimedia Commons)

这时的莎士比亚转而潜心创作。《李尔王》(King Lear)、《马克白》(Macbeth)与《安东尼与克丽奥佩脱拉》(Antony and Cleopatra)据推测都在这时完成。这低调的避难期,也正是他才华洋溢的创作期。

当时的伦敦鼠疫肆虐,整个城市的惨状十分恐怖。没有下水道,垃圾就直接倾倒在泰唔士河中,空气污浊沉秽。感染到鼠疫的人三四天就会病发而死,脓肿腥臭,蔓延甚广。

也许是这样的愁惨氛围,这三部都是有名的悲剧。

《李尔王》

不列颠的李尔王年老的时候把江山分给了伶牙俐齿、善于阿谀奉承的大女儿与二女儿;老三小公主蔻蒂莉亚(Cordelia)心地善良,但嘴巴不甜,触怒了暴躁的老父王,因而被褫夺了继承权。后来前两个女儿对老爸翻脸不认账,横加凌辱欺慢。李尔王悔恨之余,变得疯疯癫癫,跑到森林里,迎着狂风暴雨呼号“报仇!瘟疫!死亡!迷惑!”着实令人唏嘘。后来还是三公主出面,和善相待,才慢慢好转。但后来蔻蒂莉亚还是在宫廷夺权的倾轧中被杀害了,李尔王也悲恸而死。剧情高潮迭起,令人惊心动魄。公认是莎翁最伟大杰作之一。

Ling Lear and the clown. (Gallery of Scotland/Wikimedia Commons)
《森林中的李尔王与弄臣》油画。(图片来源:Gallery of Scotland/Wikimedia Commons)

《马克白》

苏格兰武将马克白则是权欲熏心,在妻子马克白夫人(Lady Macbeth)怂恿之下,昧着良心弑君篡位。马克白要杀苏格兰国王邓肯(Duncan)之前,犹豫再三,他说怕“瘟疫染回始作俑者”,但终究被妻子讥讽催逼,下了毒手。

剧中马克白夫妇一面恋栈权势;一面良心不安,鬼魅逼身,最终恍恍惚惚,内心戏深刻。女巫曾预言说当黑森林移动时,就是马克白灭亡之日。结果揭竿起义之军真的让士兵在头上绑着森林的树枝以作为掩护,远处看来就像森林在移动,非常神秘,有超写实的效果。所以早年这出戏也曾经译作《森林复活记》。

《安东尼与克丽奥佩脱拉》

罗马的大将安东尼因为迷恋埃及艳后克丽奥佩脱拉,乐不思蜀,最后决意抛弃自己的国家与家庭,引来征战。安东尼出战时头脑昏沉,吃了败仗,自刎而死。克丽奥佩脱拉求降被拒,以毒蛇自吻自杀,据说更可能是被罗马大将渥大为谋杀。人在荣华享乐与国家职责之间的挣扎主题深刻而错综复杂。

这几则故事深刻演绎人因为性格上的弱点而陷于悲剧的心路历程。也将善恶有报的真理细密铺陈,发人深省。 莎翁不愧是奇才,在这景气低迷的时期,养精蓄锐,酝酿出文学史上的旷世佳作。

达芬奇为遭瘟疫肆虐的米兰 订做都市计划

下一个故事让我们来到1485年,意大利的米兰。当时名画家/雕刻家/发明家列奥纳多·达·芬奇(意大利语:Leonardo da Vinci,台译达文西)在米兰为大公卢多维科·斯福尔札(Ludovico Sforza)做事。

Self-portrait. Red chalk. DaVinci。(Royal Library, Turin/ Wikimedia Commons)
红色粉笔画的肖像,大约1512年至1515年作,被广泛视为最初的达芬奇自画像。(图片来源:Royal Library, Turin/ Wikimedia Commons)

米兰此时正为发生在1484年、1485年之间的鼠疫所蹂躏,总共造成五万人死亡,整整三分之一的米兰人口。

达·芬奇目睹了狭窄、肮脏、拥挤的米兰城被瘟疫肆虐的惨状,心中开始构思如何改善都市规划的结构,让这个城市能够康复,且日后能够更健康。他的构想包括统合地下水道与运河、城市往高处垂直发展、开辟行人专用道等等。

达·芬奇在十五世纪已经设想了大城市都会面临的诸多问题,由他的手绘图与手稿注解可以看到,规划中包括:交通、地下水、新旧城区共存,人口的发展等等。而且他更强调美感、洁净、效率并重。虽然他(以当时眼光)过于激进的主意没有马上被实现,但当代的都市规划多有所借鉴。十九世纪新巴黎的建设和达·芬奇的概念就有共通之妙,这位多才多艺的文艺复兴巨匠又再次证明,他的卓见领先了世人好几个世纪。

Project of ideal city, by Da Vinci, 1485. (Wikimedia Commons)
达芬奇手绘理想都市的构图。(图片来源:Wikimedia Commons)

困顿限制了人群的活动,低迷的独处时期,刚好能够静下心来,调适心态。这样,疫情造成的限制刚好是我们锻炼实力的大好时机。回顾这三个故事,三位大师都在艰困之时善用自己的一切,大大发挥上天赐给他们的长才,等到疫情过后,就是宝刀出匣,光芒万丈。

“祸兮福之所倚”!看来,这段中共病毒造成的“社交隔离”也许没有那么可怕。或许还可以是你我探索自我的大好时机!

编撰/ 陈美冶
(转自大纪元)
(责任编辑:李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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