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代命理学前辈尤达人先生在他的《达人知命四十年》一书中,讲述了一件三十年代为友人评命的真实故事——一个五年前后经历大发财、大破财的命例。
真实故事:
一九三六年(丙子年),尤达人先生的朋友蔡先生在汕头附近的一个市镇办了一所私立小学,私立学校只靠学生的学费收入来支持,所以生活是辛苦平淡的。一天,尤先生和另外几个朋友,到学校聊天。大家忽然把话题谈到命理上去,当时有一位丘先生,是在汕头做生意的,有一位徐先生,是做布业的,他们都懂得命理,一时兴起谈八字命运,看这个,看那个。
这位办小学的蔡先生,看见大家谈得兴高采烈,亦就把他的出生时日说出来,让大家共同研究。于是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各有各的看法。最后蔡先生请尤达人先生发表他的观点。尤先生分析了他的八字后说:“将来乙运必发,发得不小。丑运必破,破得精光。”
蔡先生忽然发笑,他说:“一个淸寒的敎书先生,怎样会发财?而且发得不小。既然发了财,怎样会破?而且破得精光。”他表示这发得不小和破得精光两件事,都没有这种可能性。丘先生和徐先生也认为尤先生说的有道理,于是尤先生就再解释这两句评语的理由。
不久,东北燃起了战火,起初还以为远隔千里,安之若素。丁丑、戊寅年(1937、1938年),渐渐地蔓延到广东,已卯年(1939年),潮汕沦陷了,学校不能开。敌人占领之区,风声鹤唳,草木皆兵,蔡先生日处愁城,想到不如跑到大后方去,或者生活较有办法。他记起了尤先生说他乙运会发财,而且发得不小的那句话,于是跑来见尤先生,问此说当真?尤先生告诉他,现在时候虽然未到,但环境迫着你另辟蹊径,希望会由此而直达康庄。再郑重地告诉他:“乙运是必定会发的,而且发得不小。
于是他就携眷搬到大后方的县份去,他们夫妇俩被安置在公立小学当教员,孩子们在那边就学,清茶淡饭挨过了淡泊的几年。
就在蔡先生将入乙运前一年,即癸未年(1943年)的冬天,那里的山城更换了县长,新县长姓朱,亦是潮州人。有同乡向朱县长提及蔡先生的事,也有介绍函引荐蔡先生,就这样蔡面见了朱县长,朱县长委派蔡先生为田赋分处主任。
那时处于战时的特殊情形,那地方又是一个特殊环境,粮价不断地暴涨,货币不断地贬值,蔡先生在此涨贬之间操作,不到几年间,就赚了数逾百万港币的财富。这正是他行“乙”运的时候,十多年前他被批命“乙运必发,发得不小”的话,果然应验了。
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乙酉年(1945年)日军投降。丁亥年(1947年)尤先生因公事到山城去,蔡先生很高兴地与他杯酒欢叙。蔡对他十多年前的预言十分佩服,一个穷敎员居然能够因缘时会而变成百万富翁,他连做梦亦不会想到。于是追间他究竟未来的丑运如何?尤先生仍是说“丑”运要破得精光。蔡先生自忖平生不做投资冒险的生意,夫妇俩没有什么不良嗜好,儿女们尚属年少而在求学时期,实在想不出有什么会破财而且破得精光的可能。
他把这些意思向尤先生说了,尤先生告诉他:“照命运的趋势,是有破得精光的可能,究竟如何破法,如何精光法,我亦不知道。只是巳酉丑会成‘劫局’,是一种‘劫夺’的意思。”
于是他开始防“劫”,处事十分保守。他防贼,防借贷放息而遭人倒债,防同事眼红而多生枝节,防上司眼红而要敲他竹杠,他为了要保泰持盈,甚至辞去了主任的职,满载荣归地回返他的家乡,很小心地把那些财产作十分安全的处置,任它劫也劫不去。
戊子年(1948年)大陆的红流汜滥,倏忽侵进了华南。己丑年(1949年)的冬月,潮汕亦沦于赤祸,这时他已交进了丑运。突变之来,使得他手足无措。他眼看情形不对,决定跑到香港来。但是,水路的交通已经断绝,不得已,由陆路辗转而来,当然不可能携带什么钱财。还幸好当时内地和香港都未有怎样严密的限制,结果于庚寅年(1950年)的正月十五日抵达香港。
庚寅年干头透“劫”,地支寅申逢冲(申中的藏庚亦是劫),大运在丑,巳酉丑会成“劫局”,四面楚歌声,兄弟被抓去了,大屋被充公去了,财产通通被清算劫走了,妻儿被赶出祖屋,亦循着陆路跑到香港来。仅三个多月的时间,有如风卷残云般地把他全部的财产“劫”得精光,不仅劫去他“乙运”所赚来的钱财,连他祖上遗下的田产以及古老大屋亦劫夺净尽,就只留得几口人赤手空拳地逃难到香港来,这一场大劫运,可说是“仅以身免”。十多年前所评断的“丑运必破,破得精光”的话,不幸而言中了,而精光的程度,竟然远超过了估计。
五年长夜迢迢的丑运,仅在恶运开始的短短时间,已如十号风暴的猛袭,狂风扫落叶,使人吃不消,未来的三四年,仍在丑运的范围之内,如何度过这漫长的黑夜。结果,只有一家人通力合作去寻求生计,庚寅、辛卯两年(1950、1951年)最艰难,壬辰、癸巳(1952、1953年)有水以泄金气,才找到了一份工厂职员的职位,勉强地度过了丑运。
为何蔡先生“乙运必发,丑运又必破”呢?现在从八字中分析来看一下,蔡先生八字是戊申年、辛酉月、辛巳日、癸巳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