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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深思:印度疫情写实与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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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度疫情突然大爆发,尤其是民间在空地焚烧尸体的图片让人毛骨悚然。

4月28日,纽约时报中文网最受欢迎排行榜的第一篇文章是《「这是谋杀」:印度疫情失控,疾病和死亡无处不在》,作者是纽约时报常驻印度新德里的南亚分社社长杰弗里-格特曼(Jeffrey Gettleman)。

整篇文章翻译成中文,两千多个字,文章充满着压抑、恐惧和不知所措。文章写道:

新德里──火葬场堆满了尸体,就好像刚发生过一场战争。大火不分昼夜地燃烧着。许多地方在进行一次几十具尸体的集体火化。到了夜晚,在新德里的某些地方,火光冲天。

◎ 疾病和死亡无处不在

我所在的街区有数十户家庭有人生病。我的一位同事病了。我儿子的一位老师病了。从我家往右数第二位邻居:生病了。往左数第二位邻居:生病了。

「我不知道我怎么被传染的,」一个现在身在医院的好朋友说。「你只要染上了一点……」然后他的声音逐渐消失,病情太重了,话都说不完。

他几乎连一张床都没有。医生说他需要的药物在印度是找不到的。

格特曼社长目前全家四口人都在印度,他写道:我在我的公寓里,等着被感染。这就是眼下在新德里的感觉,世界上最严重的新冠病毒危机正在我们身边蔓延。它在外面,我在屋里,我觉得我也会染病,只不过是个时间问题。

印度现在每天新增感染数字多达35万──比大流行开始以来任何国家都要多,而这只是官方数字,大多数专家认为这个数字被极大低估。

新德里──有2000万人的印度庞大首都──正在遭受灾难性的打击。几天前,阳性率达到了惊人的36%,这意味着接受测试的三分之一以上的人都受到了感染。一个月前,这一比例还不到3%。

感染已经扩散得如此之快,以至于医院人满为患。成千上万的人被拒之门外。药物用完了。救命的氧气也用完了。病人被困在医院门口望不到头的队伍里或是家中,大口喘气。

尽管新德里已经采取了封锁措施,但病毒仍在蔓延。这座城市的医生和新德里的一些高级政客正在社交媒体和电视上向印度总理纳伦德拉-莫迪(Narendra Modi)发出绝望的求救呼吁,乞求氧气、药品和帮助。

专家们曾经一直在警告,新冠病毒可能在印度造成严重破坏。这个国家非常庞大,有14亿人口。并且人口稠密,很多地方非常贫穷。

这与我们去年在印度的第一轮感染中目睹的截然不同。那个时候是对未知的恐惧。现在我们了解了。我们了解疾病的整体、规模、速度。我们了解第二波疫情的可怕力量,在同一时间打击所有人。

在去年的第一波感染中,我们一直担心但并未真正发生的事情现在正在我们眼前发生:崩溃,倒下,意识到许多人将死去。

近20年来,我作为一名外国记者,曾在战地报道,在伊拉克被绑架,并在多个地方被判入狱。

而这以另一种方式令人不安。我无法知道我的两个孩子、妻子或我自己将会成为轻症患者然后恢复健康,还是会生重病。而且如果我们真的病了,我们将去哪里?ICU已满。许多医院已经关上了大门。

在这里被称为「双突变体」的一种新变体可能是破坏的元凶。科学研究还处于早期,但就我们所知道的,这种变体包含一个突变,可能使得病毒因而更具传染性,而另一个变异可能使其对疫苗具有部份抗药性。医生们很害怕。我们采访过的一些人说,他们已经接种了两次疫苗,但仍然患上重症,这是一个非常糟糕的信号。

所以,你能做什么?── 格特曼先生悲观的写道。

我想问的是:疫苗能做什么?!

格特曼社长继续写道:

我试图保持积极的心态,告诉我自己这是最好的免疫增强剂之一,但是我发现我在公寓的房间里踱来踱去,精神恍惚,无精打采地打开罐头为孩子做饭,感觉身心俱疲。我害怕看手机,害怕再收到一条关于朋友病情恶化的信息。或比这更糟。我肯定上百万人都有这种感觉,我已经开始想象这些症状:我的喉咙痛吗?有没有隐隐的头痛?今天感觉更差了吗?

我住的地方是南德里,现在很安静。和其它很多地方一样,我们去年实行了严格的封锁。但现在这里的医生警告我们,这种病毒的传染性更强,得到帮助的机会比第一波时要小得多。我们很多人都不敢出门,就好像外面有让我们根本不敢呼吸的有毒气体。

印度是一个规模很大的国家,这有利也有弊。这里有很多人,有很多需求,也有很多苦难。但它也有大量的技术、工业能力和资源,包括人力和物力。前几天晚上,当新闻显示一架印度空军飞机装载氧气罐从新加坡运往国内贫困地区时,我差点哭了。政府实质上是在空运空气。

不管我们在德里感觉多么困难和危险,情况可能会变得更糟。流行病学家表示,这一数字将继续攀升,到8月份,全国每天报告的病例将达到50万,印度死于新冠的人数将多达100万。

格特曼社长认为:「事情本不必变成这样的。」

怎么回事?疫情爆发了!

文章认为疫情爆发主要是几个原因造成的:一是1月和2月时没有人戴口罩;二是总理莫迪在最近几周举行了密集的政治集会,但几乎没有实施预防措施;三是「社交距离规范已经完全被抛开」;四是印度全国只有不到10%的人口接种了一剂疫苗,只有1.6%的人完全接种了疫苗,尽管这里生产了两种疫苗。

现在有越来越多的新闻曝光疫苗造成血栓等等,不断有死人的消息。如此看来,疫苗不但不是个好东西,而且还可能埋伏下疫情大爆发的隐患。

文章悲观的写道:在印度,就像在其它地方一样,富人可以减轻许多危机的打击。但这一次不一样。一个人脉广泛的朋友动用自己的整个网络来帮助他身边的一个人,那是一个患有新冠重症年轻人。我朋友的朋友死了。再多的关系也没法让他进医院。病人太多了。

「我想尽一切办法想给他弄张床位,但我们都做不到,」我的朋友说。「一片混乱。」他感到切肤之痛。「这是一场灾难。这是谋杀。」

那么,谁是谋杀者呢?

格特曼先生最后写道:「除了为家人弄到不能外送的食物外,我很少冒险。我戴两个口罩,尽可能地避开更多的人。但大部份时间我们四个都被困在家里。我们试着玩游戏,我们试着不去谈论谁生病了,或者谁在这个被围困的城市里奔波,寻找他们可能找不到的帮助。有时我们只是静静地坐在客厅里,看着外面的榕树和棕榈树。在漫长、寂静、炎热的下午,透过敞开的窗户,我们能听到两种声音:救护车的声音。以及鸟叫的声音。」

这个世界的一切本是为了人的生存而存在的,此时此刻,人的声音哪里去了?!

这篇文章里有7张配图,其中第一张图和第六张图最令人胆战心惊,第一张图说是「周五,在东德里,一处为新冠病毒死亡者准备的火葬地点。」第六张图说是「周一,在新德里的一个火葬场,新冠病毒罹难者被集体火化。」

由于死亡人数太多,火葬场没有能力消化,只能在一个大空场集体火化。就是用木头架在每一位死者的尸袋周围,然后点燃。火焰和浓烟伴随着烧焦尸体的味道传到很远很远的地方。

这个时候谁还有心情谈论如何解决「环境污染」问题呢?

◎ 历史总是上演着相似的悲剧

看到文章的惊悚配图,让人不禁想到历史曾经发生的一幕幕惨剧。

《圣徒传》的作者兼历史学家约翰见证了古罗马帝国爆发的第一次瘟疫,并用文字记录下来它的可怕和不可思议。这次古罗马帝国的人口减少了三分之一,在首都君士坦丁堡有一半以上的居民死亡,三个人里面就有两个人死亡!

在君士坦丁堡,死亡的人数不可计数,政府当局很快就找不到足够的埋葬地了。「由于既没有担架也没有掘墓人,尸体只好被堆在街上,整个城市散发着尸臭」。

「有时,当人们正在互相看着对方进行交谈的时候,他们就开始摇晃,然后倒在街上或者家中。当一个人手里拿着工具,坐在那儿做他的手工艺品的时候,他也可能会倒向一边,灵魂出窍(主元神离体)」。

「一个人去市场买一些必需品,当他站在那儿谈话或者数零钱的时候,死亡突然袭击了这边的买者和那边的卖者,商品和货款尚在中间,却没有买者或卖者去捡拾起来」。

墓地用完之后,死者被葬于海中。大量的尸体被送到海滩上。成千上万具尸体「堆满了整个海滩,就如同大河上的漂浮物,而脓水则流入海中」。虽然所有船只穿梭往来,不停地向海中倾倒它们装载的可怕货物,但要清理完所有死尸仍然是不可能的。

因此,查士丁尼皇帝决定采取一种新的处理尸体的办法:修建巨大的坟墓,每一个坟墓可容纳7万具尸体。

无论活着的时候是哪个阶层的,在这个时刻一律平等。

约翰写道:「由于缺少足够的空间,所以,男人和女人、年轻人和孩子都被挤在了一起,就像腐烂的葡萄一般被许多只脚践踏。接着,从上面又头朝下的扔下来许多尸体,这些贵族男女、老年男女、年轻男女以及小女孩儿和婴儿的尸体就这样被摔了下来,在坑底摔成碎块」。

「每一个王国、每一块领地、每一个地区以及每一个强大的城市,其全部子民都无一遗漏的被瘟疫玩弄于股掌之间」。

但是,亲身经历古罗马帝国第四次瘟疫的教会历史学家伊瓦格瑞尔斯却有一段令人难忘的充满希望的记载。

他这样写道:「每个人感染疾病的途径各不相同,根本不可能一一加以描述……也有一些人甚至就居住在被感染者中间,并且还不仅仅与被感染者,而且还与死者有所接触,但他们完全不被感染。还有人因为失去了所有的孩子和亲人而主动拥抱死亡,并且为了达到速死的目地而和病人紧紧靠在一起,但是,彷佛疾病不愿意让他们心想事成似的,尽管如此折腾,他们依然活着」。

◎ 历史上的大瘟疫是这样发生和终止的

两千多年前,古罗马帝国残酷迫害基督徒。在尼禄等罗马皇帝编造的对基督徒的谎言中(如污蔑基督徒是「邪教徒」,吃婴儿喝婴儿血等等),罗马帝国中参与迫害者甚众,对基督徒的迫害惨绝人寰,招致了四次大瘟疫,死亡人数在五千万左右,最终使曾经强大无比的罗马帝国走向灭亡。

罗马大瘟疫之后,公元680年,人们逐渐的清醒了,知道了真相的人们,开始谴责统治者对基督圣徒的迫害和社会的道德沦丧。罗马市民纷纷走出家门敬捧基督圣徒塞巴斯蒂安的圣骨游行,并虔诚的向神忏悔,从此罗马城的大瘟疫就彻底消失了。

罗马人的忏悔也影响到很多周边地区,公元1575年米兰和1599年里斯本两地的大瘟疫中,诚心忏悔的居民也敬捧圣骨绕市而行,各自忏悔,瘟疫由此停止。

中国东汉时期有一位张天师张道陵,当时瘟疫横行,他治瘟疫有一绝,从来不用强制的手段对待求生者,而是用道德礼仪去引导和规范人们的行为。

张道陵让有病染疫的人,把自己一生所犯的错误一条条的都回忆清楚,记下来,亲笔写好扔到水中,同时向神明发誓,不再做那些错事和不好的事,如果再犯错就让自己的生命终结。人们纷纷按照此法去做,果然瘟疫不见了,百姓们一传十,十传百,很快,病都好了,瘟疫不见了。张道陵和他的后代及弟子,用这个方法共治好了几十万人的疫病。

这两种除疫的方法,既不用花钱也不用吃药,更不用冒险打疫苗,只需要真心相信神佛,身体力行让自己道德升华,病就好了。好了?好了。

这用现代科学理论怎么能解释的通呢?解释不通。但,这就是管用。

◎ 印度的疫情大爆发另有隐情?

此文章写完后,一位朋友送过来一篇网上去年5月份发表过的文章,其中一个小标题让我大惊:「疫起何处?天定印度」。

文章说,天象预警,指向印度。第二波疫情起于何地?2017年流星炸北斗的天象,在丽江看,流星炸北斗的方位在西北。其实,2018年6月1日,云南西双版纳景洪市,还有一次火流星,由东向西偏北方向隆隆划过,照亮夜空,但没有爆炸。两颗火流星的方向,共同指向印度(包括印度实际控制的、在中国版图内的藏南地区)。

文章还说,2020年4月,印度染疫人数,增长了40倍;至5月8日,确诊人数超过5.6万。再过3个月瘟神在海外布疫布阵完成之后,瘟疫将从印度传回中国,人将再次防不胜防。

为什么会这样?文章说,古代最大的罪恶是印度灭佛。

的确,佛教起源于印度,却在印度彻底消失了。

文章说:我们多次讲过,灭佛灭道、迫害正信,是人类历史上最大的罪恶。中国历史上「三武一宗」灭佛,灭佛者身死甚至国灭,祸及子孙,可是佛教之后都复兴了;西方有杀害耶稣,迫害基督徒300年,基督教在反迫害中兴起。但是,印度灭佛,是连根灭除,所以,是古代人类罪恶之最。印度后来不但灭国,还沦为殖民地,近代人民贫穷多战乱,都是祖先灭佛的罪业所致,至今偿还不完,还得遭受大疫之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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