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阔天空 黑龙江安达市看守所酷刑折磨...

黑龙江安达市看守所酷刑折磨人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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绘画:中共酷刑示意图:浇冷水。(明慧网)

宋红伟因不背监规,牢头又开始一盆一盆地往她身上浇凉水。她浑身上下被浇透了,冻得发抖。牢头不停地浇,水从她鼻子呛进去,她快要窒息了。

零下十多度,王清被放在水泥地上挨冻。狱警又端来两盆凉水从她头顶泼到脚,她身上的棉衣全部湿透,她昏死过去。

黑龙江安达市看守所非法关押法轮功学员,在生活上虐待她们,并实施酷刑折磨,如浇冷水、老虎凳、上大镣、关小号、棒打、踩踢等,企图令她们放弃信仰。

监室阴暗、污浊

黑龙江省安达市看守所环境、条件十分恶劣。二十多人拥挤在一个牢房里,牢房中还有一个蹲便。二十多人在室内上厕所,冬天不开窗,臭气弥漫,令人作呕、喘不过气来。

牢房里,窗户很窄小,只是普通窗户上面一层的大小,平时见不着阳光,24小时灯光照明,晚上也不闭灯。

监室内阴暗、潮湿,不通风,洗的衣服放在屋里地上铺着晾干,偶尔让拿出去晒。潮湿导致大部分人身上长了疥疮。

伙食差 变相勒索

安达看守所伙食很差,早饭是一个馒头、一碗汤,所说的汤,其实就是盐水加几片大头菜叶子;午饭是一碗大碴粥和用大头菜做的很咸的咸菜;晚饭是一个窝窝头、一碗汤,在汤里有时还发现有苍蝇、虫子和泥。即使这样也不能说出来,否则会更糟糕。每周三中午,大碴粥换成大米粥,常年如此。

这里在押人员吃不饱,缺乏营养,家里给存一些钱,但东西的价格很昂贵,食物比外面的价格高出几倍,如:一只小鸡60元,在外面卖18元;在外面卖20元的鸭子,在这里卖60元。狱警变相勒索钱财。

甚至牢头也强制其他在押犯给他订猪头肉等,不订,在押犯就挨打挨骂。有人找律师向看守所反映此情况,后来牢头知道了,还对反映情况的人报复打击,又打又骂。牢头不但没收敛,反而更嚣张了。

法轮功学员在被转送到监狱之前,看守所让家属来接见一次,但家属要想见到人,必须交500元钱,才能接见,否则不让见。法轮功学员杨传厚的弟弟、妹妹来看他和他的妻子时,被强迫交了1,000元。

恐惧训练

上级部门经常来看守所检查,看有没有违纪的情况,经常抽查,看看衣服里藏没藏什么东西,造成人人恐惧,长期处于高度紧张状态。还时不时的有恐惧、造假、威胁训练。

管房的牢头说上面要来检查,问能不能吃饱,只能回答说“能吃饱”;问生活用品贵不贵,回答说“不贵、平价”。牢头还经常说看守所有死亡指标,意思就是说看守所可以随便打死人。

看守所还搞株连,只要有一个人违反监规,全监室的人受罚。如果在押犯的家里不给存钱的,就受歧视,罚拖地、刷厕所、洗抹布,要多干活,还得挨打挨骂。

法轮功学员遭迫害案例

教师王芳被戴脚镣一个月

王芳是绥化市北林区尚志小学的教师,2018年10月3日,与杨传厚、白霞、王福华、赵婷婷四名绥化法轮功学员去兰西县北安村发送法轮功真相资料时,被兰西县公安国保和北安镇派出所警察绑架,先关在兰西县拘留所,后转到安达看守所。

2019年6月29日,王芳因在监室炼功,被看守所警察戴上沉重的脚镣,长达一个月左右。每天从早到晚都戴,睡觉都不给她打开。施暴人是安达市看守所于义达、赵会刚、吴学明、沈国兴。

中共酷刑示意图:上大镣。(明慧网)

王芳多年担任班主任工作,差班交给她,她毫无怨言,真诚对待学生,一视同仁,言传身教。家长送来的钱物,王芳从不收受,都婉言谢绝,或放学后让学生带回去,或她亲自上门说清,自己是按“真、善、忍”的要求去做,所做一切都是应该的,家长们都很感动。

这样的好老师却屡遭绑架。2007年王芳被绥化北林区“610”(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非法机构)绑架、非法关押,此事当时在社会上引起了很大反响。家长们不愿失去好老师,自动组织起来,到学校及市教委要人,强烈要求王芳回来给孩子上课。有些家长还通过关系到公检法要人。家长们说:“好老师天底下难找,太冤枉了!什么世道?!”

王芳于2019年5月被安达市法院非法庭审并判刑2年,处罚金1万元,后送到黑龙江省女子监狱迫害,至今仍被非法关押在那里。

宋红伟被绑架到看守所

宋红伟的丈夫杨传厚去兰西县发法轮功真相资料,被非法关在兰西拘留所,2018年10月10日,宋红伟和法轮功学员高锦淑、吴景华去兰西送衣物及了解情况时,兰西国保张涛叫来了主管国保的丁局长、公安局法制办人员,还有四五个特警及摄像人员。

丁局长故意诱导宋红伟说,你说的没有念的好,看你包里有啥,就拿出来念吧。在宋红伟念《给警察的一封信》时,警察给她录像,作为后来给她们定罪(到公安局宣传)判刑的所谓“证据”。

宋红伟没念几分钟,警察就不容分说把她们三人绑架,当时高锦淑背包里还有2,600元钱,宋红伟有1,000元钱,也都被抢走。国保张涛等人让宋红伟上车,她拒绝,国保就把她强制拖着塞进车里,并用手铐反铐著。

到医院检查身体时,宋红伟不配合,国保荣力(女)连推带搡强制要给她检查。在场的医生看到荣力这样凶,对她说:“姐,别这样。”

在非法审讯时,兰西国保张涛等还强迫宋红伟、高锦淑、吴景华坐铁椅子(老虎凳)。一次审讯后,一个绥化的警察对高锦淑说:“你们说我们摘器官,今天我就把你的心、肝、肺摘下来。”

法轮功学员跟荣力讲真相,荣力说:“你别讲了,这么多年我都送走(指判刑劳教等)20个了。2018年10月15日,宋红伟等六人被送到安达市看守所非法关押。

酷刑演示:老虎凳。(明慧网)

宋红伟在安达看守所被迫害

刚到安达看守所的第一天,狱警让宋红伟照像,她不照,四个狱警就把她抬到监室。管房的牢头把她拽到厕所,往她身上一盆一盆地浇凉水,从头往下浇。10月的东北,天气很冷,屋里还没给暖气,冰得她全身打颤;同时牢头对她拳脚相加,拽头发,打得宋红伟脸肿胀变形。也不知过了多久,作恶者才住手。

中共酷刑示意图:浇凉水。(明慧网)

第二天,全监室人员出去放风时狱警让报数,说宋红伟声音小,因此株连全体,取消了集体放风,其实是找茬继续迫害她。

牢头把宋红伟又拽到厕所,拳打脚踢,并开始浇凉水,重复头一天的迫害。还不时地骂她,打骂声很大,外面狱警听得真真切切,无人制止,很显然牢头是在狱警的唆使下干的。宋红伟被打得遍体鳞伤。

在这种情况下,牢头还让她刷厕所,宋红伟不刷,牢头对着她的下巴就是一拳。由于宋红伟的丈夫也被非法关押,家里没给她存钱,牢头对她歧视和凌辱,还让她长期刷厕所,洗抹布,时常打骂她。

一次,宋红伟不背监规,牢头又开始一盆一盆地浇凉水。宋红伟浑身上下被浇透了,冻得她发抖。牢头不停地浇,使她喘不过气来。水从鼻子呛进去,人快窒息了,她用力捏住鼻子,半天才透过气来。

当天宋红伟被迫害得脖子都抬不起来了,刚抬起来,“吧嗒”一下就落下去,只能低着头,脖子、头都支撑不起来。监室的人都吓得够呛,怕她残废了。在这种情况下,牢头还对宋红伟特别恶。

赵婷婷、王福华等遭毒打

绥化法轮功学员赵婷婷在监室炼功,牢头不让她炼,就从床上把她使劲拽到地上,赵婷婷差点跌倒。牢头说:“全看守所都知道,我是一个恶魔!”

一天,赵婷婷、王福华、宋红伟不穿号服马夹,并打坐炼功,被牢头看见,她们又遭一顿打。牢头往赵婷婷、宋红伟前胸用拳头狠狠地打,把赵婷婷的前胸打青了。赵婷婷是90后,幼师,二十多岁,未婚,牢头毫不留情地对她下狠手!

看守所强制给王福华、宋红伟天天量血压,血压不高也强迫她们吃药。如果她们不量血压、不吃药,就被打骂;不管她们的血压正不正常,她们都得吃药。王福华不吃,牢头穷凶极恶地一拳把她的喝水杠子打到蹲便里去。

一次,宋红伟不吃药,牢头又让她刷厕所。宋红伟由于缺乏营养,几次晕倒,牢头说她是装的。同监室的人要给宋红伟点东西吃,牢头不让给,并让人轮番“转化”(放弃修炼法轮功)、吓唬她,说不转化就判她10年,她还要遭受掰手指盖等种种酷刑。在安达看守所,宋红伟身心受到了极大的摧残。

在安达看守所1年零半个月的时间里,宋红伟的体重由100斤降到79斤,人已瘦成皮包骨。由于阴暗潮湿,她浑身长了疥疮,很痒,天天晚上痒得睡不着觉;腿部神经痛,经常刚睡着就疼醒,半夜坐起来捶腿,疼痛难忍;脑袋也不好使,过去的事都想不起来了,呈失意的状态。

一天,一个男狱警看到宋红伟时吓了一跳,说没见过这么瘦的人。同监室人都为她担心。牢头说她简直像个骷髅头!宋红伟因身体极度虚弱,晕过去三四次,走路都走不了,心跳加快。她能活着走出安达看守所是死里逃生。

肇东市王清被迫害离世

肇东市法轮功学员王清是在监狱里开始修炼法轮功的。2016年2月26日下午3点钟左右,王清和肇东法轮功学员高景云、杨淑君、黄丽华在肇东市尚家镇四合村讲法轮功真相时,被不明真相的人构陷,被肇东“610”绑架。

王清、黄丽华被关押到安达看守所。当天安达多名狱警把她俩毒打致伤。王清被多名警察同时狠命地毒打,被用脚踢、踹,用手掐,用电棍电等,王清被打得内脏疼痛、呼吸困难。

中共酷刑示意图:电棍电击。(明慧网)

在零下十多度的情况下,她被放在水泥地上挨冻,狱警又端来两盆凉水从她的头上泼到脚。王清身上的棉衣全部湿透,她昏死过去。狱警又用凉水将她泼醒后,把她抬到屋里关进“小号”,又绑在铁椅子上继续迫害,直到她生命垂危。

监狱怕担责任,让王清的家人将她接回家,后来王清含冤离世。

(转自大纪元)
责任编辑:李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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