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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家】小说连载:《我的第一位恋人》第十二章 入群(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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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第一位恋人(图片:pixabay)

我的一些经历,对于我的个别中国亲戚们,有人就不能接受,比如说嫁给老外,比如说我现在所作的家政工作,他们认为这些并不让他们的脸上光彩。所以,我在解释上就比较慎重。但是在林生这里,我做什么,都不是不好的事儿,都不是不可以说的事,他都能接受。

我问林生:“咱班的×××是谁呀?加我了。”

“谢桂莲。”

“谢谢!金锐发红包了。请问红包是怎么回事?”

“红包是一种游戏方式,就是把现金存入银行卡,再把银行卡捆绑在手机上,就可以发红包了。红包里面的钱多了,还可以提现,提现就是把红包里面的钱,转回银行卡里面!明白了吗?”

“好复杂!”

鲁旭给我发了一个:“孙雪松,你好你好你好!好久不见,甚是想念。”

“谢谢你的问候,我也非常想念你。”

“比利时非常美吧?你也早点休息吧。”

“有的地方美,有的地方不是那么美。我比较喜欢去海边看日落美景,他们这儿的空气质量在世界上是好的。”

比利时海滩日落美景(图片:pixabay)

我试着给同学们发了两句问好的语音留言。

夏春梅:“孙雪松,你好!听到你的声音,如见到了人,很是激动。”

鲁旭:“夏春梅,让她睡吧,要不谁都和她聊上两句,她一天也不用睡了。”

夏春梅:“看到她的照片,勾起了很多的回忆!爱她!”

苗彩铃:“我今天早上刚看到昨晚大家的聊天记录,看到了孙雪松的照片,一下又把我拉回到小时候了。”

叶巧:“孙雪松,听到你的声音,看到你从青涩、美丽,一步步走向成熟的魅力照片,让我不自觉重温那个时代的快乐时光——我们围在你家的小院落里,看小小的黑白电视……那时的我们,家里太穷了,记得同学中,你家是第一个有黑白电视的,你白净的老妈勤劳能干……廖雨莎的嘎拉哈玩得最精湛……颜雨纯的皮筋跳得老高……鲁旭、林玉翠的歌声……宋爱莲的聪明能干……左正初的顽皮……崔若夫的老实……等等,许多情景尽在眼前……”

叶巧说的“嘎拉哈”,是一种满族妇女和儿童玩的传统的掷距骨游戏。因为我们是在东北地区,满汉也就不分了,冬天的时候,我们汉族人也经常玩。它是用猪或者羊的膝盖骨,煮熟刮净之后,涂上颜色 (通常为大红),或是保持原色,有四个、六个或者八个组成一套的。游戏时,需要一个用布缝好的装有沙子或米粒的小口袋,在抛起口袋再接住的时间里,摆好嘎拉哈。根据抓起嘎拉哈的形状不同,得的分数也不同。羊嘎拉哈因为大小适中,比较受欢迎。谁家要是有那么一套羊嘎拉哈,不愁没有小伙伴玩。猪嘎拉哈有些大,小孩子的手不太好抓,相比之下,羊嘎拉哈更受欢迎。

根据满族的有关资料记载,玩嘎拉哈这种游戏最早开始流行,是因为在正月里有一个规定——不许姑娘们动针线,而东北的正月也不适合进行户外活动,于是女孩子们就兴起了这种在屋里的炕上就能玩的游戏。蒙古族也有这种游戏,音译为夏嘎、夏盖、沙盖、沙嘎、沙阿。据研究,这些名字源于古代蒙古语种的“其嘎”一词,为“特别”或者“特别好看”的意思,在巴林右旗的辽朝古墓就有此物。

以上关于“嘎拉哈”的内容,参考资料源自维基百科。

在群里,同学们开始发各自珍藏的我们在学校时的老照片。

颜雨纯发了两张比利时的照片,还写道:“夏春梅,你看,比利时多美!”

夏春梅:“又多了一个让我们关注的国家了!”

石芯蕊上来了,“刚忙完。我上学时学习不好,打字太慢了!”

林生:“打字慢就用语音。”

颜雨纯发了比利时在欧洲的地图。

夏春梅发了个哭的图标。

石芯蕊也写道:“这样呀!”也发个哭的图标。

林生:“真不知道比利时在哪儿,这回看见比利时了!”

夏春梅:“比利时真小。”

颜雨纯:“它离荷兰近。”

林生:“好像离英国很近,和德国、法国、荷兰交界。”

夏春梅:“咱们二道就是按照荷兰打造的。”

颜雨纯:“他们的天空真蓝!”

夏春梅:“长白山的天才蓝!”

颜雨纯:“也蓝!可他们出国的,很多都不回来了!就是孩儿们喜欢外面的世界!”

石芯蕊:“还是家乡最美,对吧?”

颜雨纯:“是啊,人更美!”

我发道:“同学们别哭了,怎么感觉我上了一个特丢脸的国家呢?普及一下知识:比利时的首都布鲁塞尔有‘欧洲首都’的美誉,因为它是欧洲联盟(简称‘欧盟’)的主要行政机构所在地,北大西洋公约组织的总部也设在这里。在欧洲,往往越小的国家,经济、人文等环境越好。欧盟国家中,人均收入,除了北欧、瑞士、英国,可能就是比利时了,高于德国、法国、荷兰等国。我在人家国家,得说点好话是不?”

颜雨纯:“Yes.”

我:“而且,比利时人的服务态度是我见过的最好的。警察、医生、老师、政府人员等是微笑服务的,非常热情和暖心。还有许多志愿者,你可以获得很多的无偿帮助,并不需要你搭一分钱的人情。”

颜雨纯:“真好!我也想去。”

夏春梅点了赞。

林生:“天壤之别。”

夏春梅:“俺也要去。”

林生:“孙雪松,还有几个同学不是小学二班的,戴佩瑶、付念娇、黄艳蓉,她们也挺想念你。我和你取得了联系后,都告诉她们了。但是没得到你的同意,就没告诉她们你的联系方式。”

“我也非常想念她们!我能加她们吗?”

“能啊!”

“我和戴佩瑶的感情非常深!谢谢班长!”

“噢,我还没有戴佩瑶的联系方式。”

“没关系的。”

“我们是四十年的缘分,就像亲人一样。”

夏春梅:“孙雪松,你去比利时之后,回过家乡吗?”

“回过。”

“等你下次回来,咱们再相聚。”

“好的。”

苗彩铃:“孙雪松,记得我吗?我和廖雨莎说起你小名叫安男。”

“记得,非常清楚,你家离我家很近。我记得你妈妈有一张特别漂亮的黑白照片,是重叠的人头像,挂在墙上,就像电影明星一样。我叫阿南。”

“对。”

夏春梅:“对对,是叫阿南。”

我:“因为我出生在四川,是彝族地区,所以,‘阿’代表少数民族,‘南’代表祖国的南方。”

谷静娴:“同学们下午好!聊的好开心啊!刚看完你们的聊天记录。孙雪松,欢迎你!还记得我吗?小学毕业后,就再也没有见到过你了,真是好久了!”

“记得,谷静娴。你的面孔,我一眼就看出来了,没变。女中豪杰,和咱班那谁打过架嘛!”

“你还记得我打架的事,跟王鹤呗!”

“你和王鹤,到底是谁把谁惹毛了?”

夏春梅:“谁叫他欺负咱了!”

我:“女汉子!王鹤做贼心虚,销声匿迹了!”

夏春梅:“晚上把王鹤调出来!”

鲁旭:“哈哈哈!好热闹!孙雪松,你今天是不是没睡觉啊?”

“我这边现在是上午十点五十五,还不是睡觉的时间。”

鲁旭:“我们是下午四点。”

夏春梅:“鲁旭,是五点了。”

鲁旭:“噢。”

夏春梅:“王鹤的脸一定发烧呢!”

我:“完了,背后讲人坏话了!”

夏春梅:“翻小肠,也是乐趣。”

我:“鲁旭,谢谢你,很贴心。我记得你小时候老是被别人欺负,谁欺负你,你就上老师那儿告状。这也是一个办法,咱小巧,找个王给撑腰!爱哭鼻子的小鲁旭!现在我们女生可以联合起来保护你啦!”

鲁旭:“哈哈哈!我是爱哭。”

林生:“你们不吃饭了?”

我:“不包括我吧?我吃完了。”

林生:“国内的。”

我:“排外!”

侯素娟:“孙雪松,你好啊,老同学!”

“你好,才女!”

“看见你跟大家伙聊得这么开心,真感动。都是浓浓的同学情,想你。”

“你很特别,语不惊人死不休!有没有想过出散文集?”

“没有,没有!其实我非常简单,偶尔有些贪玩。”

“像咱们这把年纪,能保持一颗浪漫的年轻的心,不被生活的琐碎所吞没,很不容易了!”

“是啊!上天虽说厚德载物,但也终不饶人。”

“经历更是一笔财富!”

“身临周遭变故,世界观定然不同。”

此女子非凡物,我败下阵来。

(未完待续)
作者:大森林,阿南
(欧洲希望之声授权发表,转载请注明出处和链接,违者必究)
责任编辑:康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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