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法轮功酷刑折磨,不错,一点都不假,我们对付你的这十二套就从法轮功那儿练过来的。”高智晟律师回忆起2007年9月遭酷刑时(中共)打手的话。
中共把对待法轮功学员的酷刑手段:坐小板凳、吊铐、殴打、熬鹰、烟熏、电击、吃不明药物、“包夹”、单独囚禁、超越生理的迫害手段等,也都用到了替法轮功学员辩护的律师身上,这些律师中也有法轮功学员。
法轮功学员律师被中共迫害
被中共迫害致死的法轮功学员、原广州市公安管理干部学院法律讲师、二级警督、女律师赵萍曾写道自己的遭遇:“在失去自由的极度狭窄空间中,我每日二十四小时时时刻刻被专人夹控,随时被汇报和禁止一举一动、一言一行,不能与人说话,不能单独洗衣服、冲凉,连如厕也在旁边盯着,甚至自由走一步都不行。”“邪恶已疯狂到毫无人性这一地步,连最基本生存权也剥夺。那天我已被罚站了一天一夜直到第二天上午10点没上过厕所。”
大连法轮功学员王永航律师写道7年冤狱(2009—2016年)中的一段经历(2012年沈阳第一监狱对他连续十三个昼夜“熬鹰”迫害):“被熬鹰的头三天,他们没有给我饭吃。好在饥饿不是最大的痛苦,最大的痛苦是干渴和瞌睡⋯⋯有一天,内看守杂役趁其他人不在屋的时候,用拳头猛击我的腰部和两肋,巨大的疼痛使我很快疼晕过去。”
“头三天,他们押我出房间去了两趟厕所大便。后来,这上厕所透透气的福利也被取消了,小便每二十四小时允许一次,在凳子上解决。”“那个河南籍毒犯郑杰,每次都要专门找那双臭气熏天的袜子(塞到我的嘴里)⋯⋯本来袜子就臭,长期禁食、限制饮水使我嘴里的味道比袜子强不了多少,再加上循环使用、袜子绒毛不断往嘴里掉,口腔干燥导致吐都吐不掉,给我增加不少苦恼。”
曾发表文章批评中共政府对法轮功学员进行强制“转化”、山东法轮功学员、济南市舜天律师事务所专职律师刘如平多次被陷冤狱,如今又被非法判处四年徒刑。2005年被劳教时,刘如平被逼迫坐小板凳,每天从早晨5点一直坐到晚上11点,走廊面壁四十四天,以至于臀部多处坐破,血肉都黏在裤子上;同时警察们随意凌辱、欺侮他,警察孙丰俊曾多次用拳头殴打刘如平的头部;2006年3月,刘如平被关禁闭,遭到狱警疯狂电击;2006年7月,教导员李公明用拳头对他头部进行暴打,管理科王姓警察则用两根高压电警棍在他的大腿内侧、后侧及嘴部电击了两三个小时⋯⋯
非法轮功学员律师遭酷刑
这些酷刑迫害,就如律师赵萍所说“囚中之囚的折磨,令人窒息,足以致人精神崩溃”;然而这些手段也被用于非法轮功学员,但是是为法轮功学员发声、辩护的人权律师身上。
至今不知身在何方的北京人权律师高智晟,2006年被非法迫害期间,遭到电刑、烟熏、殴打,甚至更邪恶的迫害。“四支电警棍开始电击我,我感到所击之处,五脏六腑、浑身肌肉像自顾躲避似的在皮下急速跳躲。我痛苦得满地打滚,当王姓头目开始电击我的生殖器时,我向他求饶过。我的求饶换来的是一片大笑和更加疯狂的折磨。王姓头目四次电击我的生殖器,一边电击,一边狂叫不止。”“接着,我被架着跪在地上,他们用牙签捅我的生殖器。我至今无法用语言述清当时无助的痛苦与绝望。”
至今生死未卜的北京人权律师王全璋曾一度被传出遭电刑,“⋯⋯头顶楼上的房间里,有人重重摔到地板上并轻哼一声便没了动静,似乎是动用电刑的情形⋯⋯”
北京人权女律师王宇则是七天七夜被戴着手铐脚镣,五天五夜不让睡觉致休克昏厥,连续一个月在狭小的空间、强制保持同一坐姿。
北京维权律师李和平曾经被24小时加戴“工字链”连续几十天,还遭受2个月“包夹”:每天保持一种姿势站立15小时以上,晚上睡觉必须大字型睡姿。若不符合“标准”,李和平就会被殴打、辱骂。他弟弟李春富律师则被逼疯,被取保候审后,精神处于恐惧之中,出现“迫害妄想”和暴力等异常行为。后来,李春富透露,自己被抓之前没有高血压,在看守所医生说他是高血压,天天给他吃药。
至于吃药,北京维权律师谢燕益曾撰文表示,几乎所有709的受害者都被强制吃药,他自己也被强迫吃了近两个月的药。现仍被关押的北京律师江天勇也表示自己被强迫吃不明药丸。
除此之外,谢燕益被要求长时间坐小板凳、固定睡姿、被殴打,而令他最痛苦的是单独囚禁。“在一个小房间里,半年不见日光,也没有任何可以读的东西,除了坐在那矮凳子上,完全无事可做,这样的环境可以逼疯人的。”
湖南维权律师谢阳曾在叙述自己被酷刑中说到:“整个晚上辅警眼睛盯着我,不让我睡觉。我一闭眼睛打盹,他们就推我、拍我、训斥我,我就这样被逼睁着眼睛到天亮。”这种熬鹰的方式持续了七天,谢阳还被要求每天坐“吊吊椅”(坐在脚不能着地、四五个塑料凳子叠加后的凳子上)20小时、被殴打、被烟熏。
“两个人抽了之后都喷烟到我面前来,我被迫坐着,这样在我脑袋周围能呼吸的范围内全是烟⋯⋯他们就一直这样用烟来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