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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你为什么不跟我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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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臻和七岁的女儿(图片来源:明慧网)

【希望之声2021年2月13日】(本台记者紫静综合报导)书生气十足的王臻性格温和,今年45岁,上海人,他毕业于上海同济大学土木工程学院。28岁那年他到德国留学、定居,与德国人太太安珂(Anke)结婚成家,女儿今年也快7岁了。

女儿3、4岁时,王臻带她到公园去,总在一旁看着,让女儿自己玩。看到别的小孩都跟父母跑来跳去玩得很开心,女儿心里既羡慕别家的孩子,又对爸爸不理解,就问:爸爸,你为什么不跟我玩?

对王臻来说,他也很想和孩子一起玩游戏,追跑逗着玩,对做父母的人来说,陪孩子嬉戏是很平常的事情,但是,对王臻来说这却是一件很困难非常吃力痛苦的事情,因为他的腿上装的是人工膝盖,所以,比如弯腰穿袜子、系鞋带,或东西掉到地上捡起来,这些对一般人来说很简单的事情,但对他而言却非常费劲儿。

所以对于孩子的问题,王臻总是会有一丝别人察觉不到的哀伤,无异于在揭开他已经愈合的伤疤。

其实王臻从小性格温和,人缘好,又爱好体育,那为什么腿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呢?

2003年4月25日是王臻终身难忘的日子。

那一天,因为他不愿意放弃修炼法轮功,不愿意放弃修炼真、善、忍,在中共劳教所,被受到警察怂恿的犯人的酷刑折磨,他的双腿韧带全被拉坏,落下终身残疾。那年他才27岁。

“这条路,走起来虽然不容易,但我并不后悔。”王臻说,“修炼真、善、忍让我内心充实,人生有了意义,知道了人为什么活着。”

一届书生,王臻平和的话,平淡的语调,很难想象出他曾亲身见证中共如此惨无人道的肉体和精神摧残。

修炼之缘

王臻性格内向、聪明,在长辈眼中是个好孩子。 他很小就对气功感兴趣。他的奶奶信佛,家里有本佛经,奶奶时常念诵,王臻虽然不太明白,也跟着背。

长大后,他自己找来一些气功书学练;但内心总想找个真正的师父。

1997年,王臻21岁,在上海同济大学读书。一天,他在校园看到了介绍法轮大法的海报,他非常兴奋,兴致勃勃去找到炼功点,而且对法轮大法“一见钟情”,学炼后,他内心很高兴:“终于有师父了。”

随着学法炼功的慢慢深入,他认识到修炼法轮大法,是要按照真、善、忍的标准做好人,要不断提升自己的精神境界,返本归真。沐浴在大法修炼中,他的内心很充实,每天过得很舒心。

风云突变

两年后,1999年,王臻从同济大学本科毕业,顺利在上海沪北建筑装饰工程公司开始工作并很受领导的器重。

同年7月20日,中共动用整部国家机器开始铺天盖地打压法轮功。王臻觉得修炼真、善、忍没有错,于是去北京上访。中途他被查出带了一本《转法轮》,被抓到济南铁路派出所。济南警方联系了上海,之后,一名街道派出所警察和他所在公司的一名领导到济南接他回上海。这下,他在单位的情况都改变了。

“在那之后,他们就不再培养我了。单位是国有企业,本来我拿的是长期合同,他们把合同改成短期,也就是说我只能再干几个月。”单位领导企图说服他放弃修炼,劝他说是金子总要发亮,现在先忍一忍,以后政府允许了再炼吧;还要求王臻退休的母亲每天接送他上下班,怕他继续上访。

母亲曾在王臻的影响下,读过《转法轮》,知道法轮功是教人向善,做好人的。母亲对王臻单位领导要她劝说王臻放弃修炼不服,经常在他们面前替法轮功学员喊冤,跟王臻单位领导进行辩论。同时她还写信给不同报社的记者和周围同事,告诉他们法轮功教人向善,非常好。

然而,王臻的父母和外公外婆在文革时都遭受到过中共的迫害,他们对中共搞运动的手法非常害怕。面对中共对法轮功铺天盖地的谎言,王臻的家人和亲戚都很害怕,经常劝说王臻,偷偷在家炼就好了,不要上访,给王臻形成了很大压力。

“那时电视里、新闻里完全是那些非常压抑、一边倒的报道。外公、外婆看到我继续修炼,精神压力很大。”王臻说,那时每晚都看新闻联播,他有时会评论几句,说这些肯定是假的,造假。老人家就保持沉默。他们不接话题,就是沉默。

王臻的母亲知道法轮功教人向善做好人,可是,如果她在家里说几句支持法轮功的话,外公、外婆就会很生气。“那时我妈妈的压力很大,她在家里烧菜,可都尝不出味道来了,她有时得问我,味道调的怎么样。”

身陷牢笼 肉体和精神饱受摧残

2001年9月,APEC 要在上海召开,上海“610办公室”(迫害法轮功的专门机构)和大批警察出动,大面积抓捕法轮功学员。王臻忽然被上海卢湾分局警察从工作单位带走,绑架至看守所迫害。两个月后,他被送至劳教所继续接受所谓的“思想改造”。

那一年他25岁,正是风华正茂的年纪。

在劳教所,为了逼迫王臻放弃修炼法轮功,看守将他和吸毒犯、诈骗犯、逞凶斗殴的人关在一起,被迫连续几个小时坐在约30x20x20cm的小板凳上,保持笔直,双脚双膝并拢,小腿垂直于地面,小腿与大腿成90度,大腿与身体成90度,手放在膝盖上,双手五指并拢后放于两个膝盖上,腰直、颈直,两眼平视,不准闭眼或动嘴,动一动就挨打。

王臻还被迫“站军姿”,就是作分解的踢正步动作,脚停在空中一个脚掌的高度保持十来分钟、二十分钟甚至更长时间才允许换脚,否则就会招来警察打骂。受这种酷刑的人往往到最后脚趾甲盖都发黑。

有时他被迫原地跑步,脚要离地面一个脚掌的高度,有几次从早上8点跑到下午5点,只有中午吃饭休息一小时左右,鞋完全湿透也没法换,两只脚就象浸在冰水里一样,没几天脚上就生了冻疮,而且全身极度酸痛。负责监视的犯人不满意或一时兴起,他们会让王臻做两百个高抬腿。

每天还要挑大粪去农地,前后两个桶用扁担挑50公斤左右,装得满满沉沉的,连续挑3、4个小时,来回不停。王臻一米六的个头儿被压得站不直,他只能弯着腰硬咬牙用背来顶,以至于在腰胸脊椎处留下严重的后遗症。每次深呼吸和打喷嚏时,胸部就会剧痛,晚上睡觉背和腰都十分酸痛,有时甚至痛得睡不着。

警察强迫被关押的法轮功学员看侮辱法轮功的录像,内容血腥,强迫他们写体会,并且指使放弃修炼的人围着王臻取笑他,或用那些捏造的事实和他们的一套歪理来向王臻灌输,这是让王臻心里最难过的:“看着他们,我只感到非常悲伤,他们被谎言毒害,为了自己的一点点利益,完全抛弃了良知。”

酷刑升级 被迫害致残

2003年的4月25日是王臻终身不忘的日子。那天警察和同监犯人让王臻一遍一遍的叠被子,直到他已经损坏的腰直不起来。然后他们搬来一个圆凳子,要对王臻进一步体罚,他不配合,随即被犯人一把推翻在地。

一个犯人将他双脚脚踝死死踩住,一个狠命往他腿上疯狂乱踩,踩遍后翻过身来又是一番踩跺,王臻死命咬住牙关不吭声;一个吸毒犯捏紧王臻四指,拿牙刷硬是从指缝钻进去;王臻被压在底下依旧不吭气,犯人把他的手死命往后一扳,这一下让王臻几乎疼晕过去。

但是他依然没有说“不修炼”,几个人把王臻拖到墙边靠墙坐着。一人拽他一只手呈一字摁在墙上,那个吸毒犯坐在王臻的对面,用他的两脚把王臻两脚死命往两边墙上呈一字撑开,越撑越猛,王臻痛得全身哆嗦,衣服全被汗湿透……就这样,他的双腿韧带全部被拉坏。

尽管如此,看守所仍继续迫害王臻,在随后的连续几天犯人只让他睡4小时。他精神开始恍惚,双腿有80~90%的面积发紫发黑,双脚肿到踝骨都看不见。狱警和犯人继续折磨他,他们用烟头烫得他手指起泡,逼他硬是抱头蹲下。每天持续的剧痛使他难以入睡,翻个身至少要5分钟,刚刚有些迷糊了又被痛醒了。

“白天他们在我双膝之间夹一张纸,若掉下来就会挨打,而我双膝已经废了,根本并不拢,只能用手拼命把腿并拢。那是极其痛苦的。直到现在我的腿仍然不能并拢。我当时腰部严重受伤,无法直立,走路时背几乎弯成九十度。”他回忆说,“接着又拿来十几本诬蔑大法的书强迫我大声读,读完之后写体会,反复写大量写。”

“我稍微有一点犹豫,甚至只要眼神有一丝痛苦的表情,他们就会大打出手。我的身体时刻在剧痛中,而精神极度的紧张,我感到自己已经处在崩溃的边缘。”

“在劳教所中最艰难的时候,我是这样想的:宇宙的真理就是真、善、忍,如果真善忍都不对,都得被取缔的话,那做人就没有意义了。就是这个想法支撑着我。”

2003年9月底,王臻终于恢复自由。和他一起被非法关押在劳教所的法轮功学员,有的已被迫害致死,而他被迫害致残。

王臻出了劳教所才知道,在他被抓的同一天,未修炼的母亲因为为法轮功说公道话,也被抓并被枉判两年劳教。

希望中国人快了解真相 抛弃中共

恢复自由后,王臻仍受到当地派出所的骚扰。一年后,在家人的帮助下,王臻来到德国留学。现在,王臻在德国一家世界五百强之一的大型公司做电脑制图员。“如果不是腿脚不便,我可以去工地勘查制图,爬上爬下不受约束,事业上会有进一步的发展。”

回想中共令人发指的迫害和来自整个社会的打压,王臻说,“这条路虽然不容易,但我并不后悔。”

“人就是应该寻求真理。应该坚持的东西,我肯定要坚持下去,不会因为将来也许会吃到苦头这个事情就不做了。这是不行的。”他说话很温和,“我家从外公外婆开始就遭受到共产党的迫害,父母也受到牵连,我不得不和父母分开。从中共迫害法轮功开始,家里上下都在担惊受怕,我妈妈压力大到失去味觉,外公外婆被邻居骂成‘反革命’,在我被关押期间他们因为担心恐惧,出现轻度脑血栓而住院。现在我也无法回国探望双亲。这一切其实是中共造成的。”

他期望中国人勇于独立思考,脱离中共,远离魔掌,自己选择未来。他说:“我真心希望中国人能了解法轮功的清白无辜,希望他们能尽快通过一些渠道退出中共的党、团、队。中共坏事做绝,气数已尽。退出加入过的党、团、队,就能抹去曾经发下的毒誓,不当中共的陪葬,为自己选择充满希望的未来。”

 

责任编辑:李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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