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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家庭的遭遇令人难以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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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共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邪恶手段上百种。(明慧网图片)

【希望之声2020年11月8日】(本台记者紫静综合报导)

瞿延来一家原本居住在黑龙江省大庆市龙凤区。因母亲、妹妹和瞿延来都修炼法轮大法,按照“真善忍”做好人,一家人遭受令人难以想象的残酷迫害。

出生于一九七七年的瞿延来曾获黑龙江省化学奥林匹克竞赛特等奖、数学一等奖,毕业于上海交通大学能源工程系,在上海工作。二零零二年九月三十日深夜,瞿延来因为修炼法轮功,被上海普陀区公安分局警察绑架、构陷,被非法判刑五年,多次遭受毒打,几度生命垂危,身高一米八的壮小伙子,被折磨得只能躺在床上或坐在轮椅上,生活无法自理。

遭受绑刑等非人折磨

瞿延来出狱后诉述说:“被五根绳子绑在床上的滋味是极其痛苦的,浑身上下说不出的难受,每一分每一秒都很难熬。我想,一天不是由二十四小时组成的吗!一小时不是由六十分钟组成的吗!一分钟不是由六十秒组成的吗!我问自己,再多坚持一秒行不行?肯定没问题!那我就一秒一秒地坚持到迫害结束的那一天吧!”

瞿延来说:“在我心中,对我们法轮功修炼人的关押本身就是非法的,是一种严重的迫害,我应当抵制这种迫害,更不可能配合录口供、签字了。”

由于他的坚持,他遭受的迫害是非常残酷的,灌食是野蛮的,瞿延来胃出血了,被送到了上海市监狱总医院。其实监狱的医院和劳教所是一样的。

瞿延来说:“到了病房,我体会到了什么是五根绳子绑床。劳役犯(是一些从事病房内劳动的犯人,具体做的事就是协助警察管理病房内生病的犯人)带着一次性手套拿来了五根看起来就很脏的绳子(后来听劳役犯说,绑绳是从来不洗的,什么艾滋病人、皮肤病人、传染病人都绑,上面屎尿也沾带了不少),他们把我双手的手腕用绳子绑紧,两臂拉开固定到病床的中部;双脚脚腕用绳子绑紧,两腿拉直,床脚处有铁栏杆,就固定在那里;胸部用绳子和病床的床头连在一起,拉紧系好。

“绑好后,护士给我进行了静脉输液,就走了。被五根绳子绑在床上的滋味是极其痛苦的,浑身上下说不出的难受,每一分每一秒都很难熬。我想一天不是由二十四小时组成的吗!一小时不是由六十分钟组成的吗!一分钟不是由六十秒组成的吗!我问自己,再多坚持一秒行不行?肯定没问题!那我就一秒一秒地坚持到迫害结束的那一天吧!”

住院第二周,一个劳役犯恶狠狠地说:“再不吃饭对你就不客气了!一周之内肯定让你吃饭!” 瞿延来不理会他们。紧接着瞿延来身上的绳子被收得更紧了,病床是双摇床,这种床两侧都能被摇高,一个犯人把床也摇了起来,床摇得越高绳子就勒得越紧,当时瞿延来感觉呼吸都有些困难,还是不屈服。过了几天,他们又把床摇平,在瞿延来的臀部下放了一个大汽车轮胎,这样两头低,中间高,小腹的皮肉被抻得疼,瞿延来还是一声不吭。又过了几天,他们又把瞿延来从平躺的姿势,侧立着绑了起来,身体一侧受力,一侧不受力,这种滋味是常人无法想象的。

瞿延来说:“我在哈尔滨被非法关押过一个半月,在北京被关过四周,在上海被迫害五年,迫害期间我经受过几种最为残忍的酷刑。第一次是在北京市房山区公安局,一天晚上我被先把双手拉到背后上背铐,再把手强压到地上,警察用皮鞋拼命地把手铐踩紧,最后把我反吊起来,只让脚尖刚刚着地。那一瞬间的感受就象双臂、胸部都被撕碎了一样,整整吊了我两个小时。第二次是在普陀区看守所的水泥路上把我的双膝双脚拖烂那次。第三次就是监狱医院的绑床。”

“自从被抓到派出所,我就开始绝食绝水抗议对我的非法抓捕,因为我修炼‘真、善、忍’,我无罪!但是在失去自由、无处申诉的环境里,我只能采取最极限的方式来控诉邪党的迫害。”“虽然有很多人对我行恶,但我心里对他们没有丝毫怨恨,善恶有报是天理,他们干的坏事以后都是要偿还的,他们在无知中对我行恶,其实就是在害自己,我心里真的很可怜他们,唯一后悔的就是我没能制止他们的恶行。”

妹妹受到撕心裂肺的折磨

瞿延来的妹妹瞿艳艳十七、八岁开始就和母亲一起修炼法轮功,用“真、善、忍”的标准修心向善,身心受益,毕业于哈尔滨商业大学。二零零七年三月被上海国安绑架、非法判刑五年,在上海女子监狱遭受了种种迫害:

(1)剥夺睡眠(熬鹰)。白天罚站,晚上不准睡觉,整整一百多天没怎么睡觉。(2)罚站、罚坐。犯人们逼瞿艳艳每天早上五点多起床,站到晚上十一至十二点;被罚坐,身体笔直坐在凳子上眼睛都不准眨。(3)侮辱、谩骂,不间断地侮辱谩骂,警察规定犯人要不间断地谩骂瞿艳艳,一个累了换另一个。(4)不准上厕所,即使在室内使用痰盂也不给倒。(5)只给极其少量的饭菜,让瞿艳艳忍受饥饿的折磨。(6)威胁、恐吓。警察威胁,如果不写保证书、认罪书等放弃信仰的材料,就把她直接送到洗脑班继续折磨不让回家。

瞿艳艳从上海女监回家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都不能回忆过去的那段经历,只要回忆,就会感到心脏撕裂般的疼痛,这是没有经历的人无法想象的。

瞿艳艳此前还遭受过迫害。二零零一年十月她被非法拘禁到北京房山区看守所期间,被看守所警察拖出去暴打,然后戴上“后串”刑具,就是把双手反铐到背后再和双脚铐在一起,无法坐、躺、立、行走,那种痛苦的感觉只能用痛彻心腑来比喻。

母亲遭到殴打、暴晒、体罚虐待

瞿延来的母亲赵荣杰修炼前身体患有多种疾病,如哮喘、失眠、肝区疼痛、低血压、肩周炎等等,一九九六年七月修炼法轮大法后,无病一身轻,脾气暴躁的性格也改变了。在法轮功遭到非法迫害后,因上访只想讲明法轮功真相而被非法绑架。

赵荣杰在大庆第一看守所非法拘禁期间遭受殴打和体罚虐待,被戴上脚镣在烈日下暴晒,看守所里充斥的都是对法轮功学员疯狂的打骂声,使人处于极度的阴森恐怖之中。家人被勒索两千八百元人民币,同时赵荣杰被留厂察看一年,每月只发二百二十八元工资,两万多工资被扣发。

父亲一直在恐惧、心无宁日中煎熬度日

瞿延来的父亲瞿文才说:“修炼是自愿的,没有组织,没有名册,想炼就炼,想走就走。瞿延来他们娘三个因为坚持信仰,先后被非法拘留、判刑。” 瞿延来的父亲瞿文才曾向执法人员咨询:炼法轮功到底违犯了哪条法律?以哪条法律来量刑?多数回答是法轮功属于“政治问题”,都是“610”说了算。老人也与律师探讨过,律师说:“法轮功属于信仰问题,宪法赋予公民信仰自由的权利,修炼法轮功不违法。法无明文规定不为罪,现在国家立法机构和权力部门根本没有把法轮功定为×教(而中共是真正的邪教),只是一九九九年十月二十五日,江泽民在接受法国《费加罗报》记者采访时称法轮功为‘×教’,江泽民的讲话不具有法律效力。”

瞿文才老人二零一五年在对迫害法轮功的元凶江泽民的控告中说:“江泽民打压法轮功十六年来,我家的钱财被勒索,家人坚持信仰,在被非法拘禁期间,遭受耸人听闻的酷刑折磨,给我的精神带来极大的摧残;有十二个年头,一家四口人没有团圆过年,我都是在挂心、担心、忧心、痛心中度过的。多次的抄家、多次的骚扰、跟踪、监控,使我非常恐惧、恐怖、恐慌,心无宁日。”

中共对于法轮功的迫害,仍在持续,相当多的公检法人员还被中共恶政左右,干着害人害己的不法行径。

然而,中共灭亡在即,恶报随处可见,尤其公安部门居多。那些追随中共还在干着伤天害理迫害正信事情的,还能维持多久呢?

责任编辑:翛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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